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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后背的扣子上,扭头看了两眼熟睡的付临昀,“做戏就做全吧,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她约炮的本意的确是想找个寂寞时刻的玩伴,但是看见辅导员的那一刻,她觉得有必要为自己的记者朋友去调查一桩疑难案件。 自己前半生中,给王蒲姊事业捅了大娄子,而王蒲姊仍旧对自己照顾有加,大一的生活费几乎一半的钱都是她出。 而另一半钱则是辅导员主动为自己申请的助学金,她那时候连辅导员是谁都不知道,付临昀却先自己一步,提前把申请表的单子交给她。 她还想追问到底为什么,付临昀只留下一句你高中班主任跟我说的。 她听到那个回答的时候,既有一丝庆幸,身世的难堪没被旁人发现,却随即又陷入更大的痛苦之中,她猛然意识到距离十二岁的那一次永别,又无情地增加了年份。 她深感睡在付临昀身旁的氛围里,困意愈加明显,敌不过眼球酸涩,她也渐渐发出酣睡的呼吸声… “啊!” 付临昀睁眼一瞬间便尖叫出来,也把睡意正浓的邓胡雅吓醒。 她先是心跳急速,不断用深呼吸平稳住,回过神来的时候,又忍不住嘴角使坏的笑意,故作惊讶地连问。 “哎呀,怎么…怎么会这样?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她装出一副委屈的模样,眼底硬是挤出星点伤心的泪花,用恰好的角度,抬眼看向惊坐起来的付临昀。 “不不不,不不不…” 付临昀仍旧睁大惊恐不已的双眼,他看着眼前也半裸着的邓胡雅,机械地重复着嘴里不停的否定词,手也保持着僵硬刻板的摆手动作。 而后他双手抱头,痛苦地蜷缩在手臂之间泣不成声,邓胡雅听见他小声的啜泣,一时间不知所措。 手忙脚乱的她,随即直起身,轻抚付临昀的后背,细声安慰道:“你怎么这副样子?你不是二十七八了吗?没做过?” 哭腔声稍稍暂停,付临昀哽咽着说道:“谁跟你说我快三十?我今年二十五,没做过不是很正常吗?” 邓胡雅便打趣,搂着付临昀颤抖的肩膀,“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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