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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根本不在乎。

香烟混着冷空气吸入肺部带来强烈的刺激，直到最后一口才有把烟头扔进地上的泥水里任其自生自灭。

克里斯行走在浙沥沥的冷雨里，抬手捋了捋被淋湿的金发，双手插在裤包里转身走进了一个偏僻的巷子里，一个裹着大衣的中年男人靠在墙角的位置不停地哆嗦，抬头看到克里斯的时候眼睛一亮。

“东西、东西拿来了吗？”眼窝凹陷，一脸蜡黄的中年男人急迫的说道。

克里斯不耐烦的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药瓶丢了过去，又从口袋里抽出了一根香烟点上：“我要的消息呢？”

紧张地左右看了看，中年男人说话的语速很快：“袭击那个大明星的变异人叫野狗，是个赏金猎人，有人出钱让野狗做掉那个大明星。”

“谁下的单子？”克里斯靠在了墙边，缓缓吐出一口烟雾。

“不知道，赏金猎人向来独来独往。”

克里斯啧了一声，看起来更像是有人想暗中做掉李君年才买了一个变异人赏金猎人，试图伪装成李君年在林子里被野狗咬死的假象，考虑到安吉尔所说的那个大明星徘徊在风起云和白子珈两个大佬中间，只怕想做掉李君年的人得排成长队了。

“那只大天鹅呢？”他继续问道。

“你是说大天使雾涅尔？”中年男人眼睛亮了亮，自从那个有着大翅膀的变异人被媒体曝光以后，俨然已经成为了星际居民们热烈探讨的对象。

最近爆红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被媒体称为大天使的神秘人，一个是因为出演电视剧而火速蹿红的李君年。

“他的确是一个变异人，但是没人知道他是谁，也从来没有出现在变异人的圈子里，我只打听到了他的名字，他叫自己雾涅尔。”

雾涅尔？神话故事里的大天使雾涅尔？

那只笨蛋大天鹅把自己当神了吗？

克里斯为此嗤之以鼻，真是一只心高气傲的蠢天鹅。

“他救下来的那些变异人，我找到了一个，雾涅尔破坏了交易以后拿着钱就走了，被救的变异人曾经哀求雾涅尔收留他们，但是他没有那么做。”中年男人说道。

“还有呢？那只天鹅还说过什么其他的没？”

“那个变异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