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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说是变异人了，普通人类在他们眼里连“人”都称不上。

这让风兮云想起那一次葡萄酒庄里他被装在透明玻璃箱子里的事情，那个时候他还不是一个普通人，都已经算是一个有存在感的明星了都可以被那样对待，更何况是这些无依无靠生活在社会底层的变异人。

“不想看的话就看着我。”

双手轻轻捧住了风兮云的脸颊，风起云让一直紧皱着眉头的男人转过头来看着他。

天有晴朗，也会下雨；

人有健康，也会生病；

花有盛开，也会衰败。

他们都很清楚，也很明白除了美好的一面以外，也有太多太多见不得光的令人作呕的阴暗面，尤其是到了他们这个位子和身份的人，看得比别人多，见得比别人广，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

风兮云终究还是没有办法让自己去适应这一切，可如果什么感觉都没有的等方面不就成了一个麻木的没有情感的人了？那和一个机器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被迫变成了电灯泡的白子珈不得不提醒他的存在：“真受不了你们两个，能不能考虑一下我的感受？”

风兮云扭头就给了白子珈一个瞪眼，莫名其妙被瞪了的白子珈无辜地摊了摊手，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两腿交叠：“风兮云，你瞪我做什么？”

“我干嘛要考虑你的感受？”

“你这态度很奇怪啊，在没有改变历史的时空里我是怎么追求你的，说来听听，我以后好避着一点。”聪明的男人敏锐地觉察到了风兮云的细微情绪，白子珈好奇发问的同时，一直没什么反应的风起云也明显有了兴趣。

“别提这个，白子珈。”风兮云说道，他们干嘛要讨论这种让人尴尬的问题。

单手撑着下巴，白子珈更进一步的问道：“那我有没有和你好过，嗯？”

“当然没有！”感觉到旁边风起云投过来的目光，风兮云一口否定了白子珈的话。

“哈，怎么可能，我这么厉害的男人会有追不到的人？就算追不到也不会放过眼前的美食……”

“白子珈，想打架是不是？！”

“行了行了，逗你玩的，看把你紧张的，”略有些吃味的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