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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一笑。谢欢抬起眼来,那么,你来皇宫做什么?如果与皇帝有关,我可是不会瞒住他的。只是私事。梁徵说,稍作迟疑然后告诉他,三师兄让我拿三株酿草回去。那个东西在别的地方活不了。谢欢移开椅子坐下。他并没有说详细的要求。也许只是试试我能不能在皇宫走一趟。梁徵说,手扶上他的椅背,说不定只是看不过去我死死地和他纠结那一套剑法。他说完,侧过脸看到墙上的剑,你挂在这里。谢欢目光扫过他的腰间,你当做魔教物品交给柳宫海了么?哪会?梁徵按了按胸口,我带着。松雪剑好使么?用得少。还叫你用不趁手就回来换。并没是不趁手。梁徵说,因为答应师父一年只专心练剑,都没有过来看过你。谁要你来看我了。谢欢一拍扶手站起来,正面对着他,倒是你要宫里的东西,怎么不来找我,反倒自己去宫里偷盗?倘若真被烈云看见不会。梁徵说。谢欢上下看了他一回,功夫变好了?梁徵坦然,比当初好些了。但是还有些问题因为谢欢正这样直面他,并且微笑的关系,梁徵没有把话说下去。从前他脸上那些狰狞的刀痕都已经了然无迹了,不需要任何东西来遮掩,就是完好的一张面孔。并不像挽花楼薛美人那样艳光夺目,美好得柔和,无处不是造物者之静心雕琢。增一分长,剪一分短,恰到好处的俊美,人间丹青画不成。也许是习惯被人盯着自己的脸出神了,谢欢没有嘲笑他,只是转开了脸。你手里的草很快就会干枯了。既然已经拿到,最好星夜送回去。他说。我这就走。梁徵回过神。不过如果你要在京城住上几日,我可以再找皇帝要几株来。谢欢又说。谢欢灭了烛火,拉他又走出房门到院里。梁徵随他在院里坐了。说说看?谢欢很有兴致地抱膝望着他。说什么?这一年多的事情。听说江湖上也不太平。谢欢说。梁徵想了想,柳宫海领头,他们到处在找一个可能与魔教有关系的人。我只在山上学剑,并未参与,所知不多。他们还没有找到吗?谢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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