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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多罪么？”凌川在江恺的肩上狠狠地咬了下去。

“对不起，”江恺揉了揉凌川的脑袋，“我真的不知道你在找我，我也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人，那么在意我……”

江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哽咽，凌川立马松口，扬起脑袋的时候，怔了怔。

在凌川的印象里，就没见过江恺脸上有过任何伤心难过的表情，就连聊着那些令他郁闷的事情，都是温和地笑着，一副云淡风轻的坦然样，就好像说的都是别人的故事。

江恺这会居然哭了啊。

他有点儿不敢相信，但这显然不是因为侧躺着打哈欠流下来的眼泪。

江恺的眼眶都泛着红。

凌川伸手擦掉了那颗顺着鼻梁往下滚的泪珠，接着就又来了一颗，就跟楼下小孩吵着要巧克力爸爸不给买似的。

他顿时有些手足无措，伸手抹掉了江恺鼻梁上的泪痕，“哎，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啊，我找你是我自愿的，你别觉得对不起我……真的，我当时还觉得挺有意思的，跟旅游一样。”

“可是我难受，”江恺眨巴了一下眼睛，眼泪总算是收住了，“我特别后悔，特想回到八年前跟你好好道个别……”

“别别别，”凌川赶紧亲了亲江恺的唇角，“我不喜欢道别，我喜欢相遇。”

“嗯。”江恺垂下目光，捏住了他的下巴，嘴唇缓缓地贴了上去。

凌川的呼吸短暂地停顿了一下。

紧接着熟悉的气息就扑面而来，他甚至还能尝出来江恺用的是昨晚上刚买的那支新牙膏，柠檬味儿。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才那通情绪发泄的不够到位，江恺似乎是要把剩下没传递出来的情感都借着这个吻来传递。

从轻柔的触碰一点一点演变成了无休止的纠缠，江恺的气息也从柔和变得急促。

凌川有些喘不过气儿，扭动了一下身子，想挪到床头，江恺伸手摸进了他的衣服里，“又准备溜哪去啊？”

“没，我就是有点，喘不过气，”凌川看着他，“你都不换气的么？”

江恺勾起嘴角笑了笑，“那玩个不用换气的。”

“嗯？”凌川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这话时什么意思，江恺已经抬起小腿，紧紧地勾住了他的双腿。

“啪”地一下，台灯就被按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