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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还是鬼使神差捡起掉落的羊皮纸的时候？亦或是，在舍友的怂恿下，到完全不熟悉的荒山，寻找所谓宝藏的时候？

窗外已经是漆黑一片，只余丁点灯光。乔远将车窗当成镜子，仔细地端详自己憔悴的模样。

浓重的黑眼圈、淡淡的胡茬、疲惫的神情……哦，这真是糟糕透顶！

乔远觉得自己眼珠只错开了一下，再看向“镜子”时，原本是他脸的位置变成了一张女人脸！

玻璃上的女人抬眼看向他，咧嘴笑了。

乔远别开眼睛，试图寻找“镜子”中的自己，证明一切都是正常的。然而，他注定要失望。

“镜子”中的女人脸嘴巴越咧越大，大到不可思议的程度，像是有一双手，从她身后用力拉扯着她的面皮，不扯坏不罢休！

女人的口中开始吐着什么，夜色和玻璃窗组成的“镜子”并不能清晰的分辨，乔远却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这是血液，大量的血液，他知道！

僵硬的手用力揉揉眼睛，女人脸依旧在对他笑，充满恶意的眼睛流出血泪，皮肉从下巴处开始腐烂，簌簌地往下掉落……

乔远的心脏剧烈的跳动，呼吸却几欲停止。

“同学，同学！”

乔远茫然地看声音传来的地方。

“同学，终点站了。”来人拍拍他肩膀，“你厉害啊，站着也能睡这么熟！”

乔远点头，机械地下车，回家。

“卡！”荀导表示，过了。

温以言戏份还没开始，他一直在边上观摩学习，并且大言不惭的表示：恐怖片需要技术含量吗？茫然、害怕、惊悚、绝望……轮着来就好，总有一款适合你！

……

乔远、柳淮碧、林桐、林赫、林磊，五名灵异社社友聚集在一间空教室里。他们无一不精神萎靡，暴躁多疑，只是程度不同而已。

“你们有没有……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唯一的女生柳淮碧眼睛里还透露出惊魂未定。

众人沉默。

“很多很多的绿色算吗？”林桐推了推厚重的眼镜，迟疑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