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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笑了：“我想起一件事。”

楚天阳：“嗯？”

他在花坛的背面找了个阶梯坐了下来，楚天阳也坐在了他旁边，两个人抬头看夜景。

魏晨书说：“高二那年，班上有几个比较难缠的同学想找我麻烦。”他没注意到楚天阳听到这里，眉头皱在了一起，继续道，“我本来也想息事宁人，实在解决不了，我就申请转班级。结果阿鬼就冲过来把他们收拾了一顿。”

他笑：“认识你们，真好。”

楚天阳抬头看天：“你，那个时候怕不怕？”

魏晨书没明白：“嗯？”

楚天阳摇摇头：“没什么。”他朝魏晨书看过来，眼眸深邃，“现在有我在了。”

魏晨书被这眼神弄得心跳有些加速，双手不知道往哪里放。在口袋里掏啊掏，掏出了烟。

他点了一根，深吸了一口，缓缓的吐出来。喉结随着他仰头吐烟的动作，异常明显，有些性感的模样。

楚天阳眼眸暗了暗，也抽出一支烟点了起来，吸了一口，将烟雾吹着跟魏晨书的缠绕在一块：“什么时候开始抽烟了？”

魏晨书笑：“不常抽，开心的时候会想抽，有的时候不开心也会想抽。”

他看向楚天阳：“记不记得你教我玩打火机？”说着甩起了他的Zippo，在他的指尖穿梭，旋转，火光有节奏地跳跃着，时灭时起，时不时晃过魏晨书的眉眼。

六年过去，他长开了。

楚天阳移开视线，不敢再看魏晨书：“可以出师了。”

两个人悠闲地抽着烟。魏晨书给他介绍了这五年自己认识的一些新朋友，也说了不少大熊跟谢琦高中的趣事。他本来还想提拾桑，但是思考了会儿还是没有说出口。

楚天阳听得很认真。说完这些，魏晨书也终于鼓起勇气问出口：“你呢？在S城过得好么？”

楚天阳一抖，烟灰掉在了手上，突然有点烫。

他等这句问候，等了有多久？

你过得好吗？

他把烟按灭了，抬头看天空：“前几年不好，非常不好。”

魏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