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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个想法更加清晰了。当下也顾不得什么，拉着杜若就满场子找谢之昶，见着了之后，劈头盖脸就问，“书法协会和丹青协会是不是就要合并了？”

谢之昶点点头，没有在意杜衡的失礼，他明白杜衡对书法协会的执着，倒是旁边的杜若被杜衡吓得有些懵，将人往后拽了拽，“阿衡，你怎么能这么和老师说话呢！”

靳烜也有些不愉快，但是他被谢之昶给拉住了，拍了拍靳烜的手臂，谢之昶扭道：“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是，杜衡，你也不是小孩子了，你应该考虑一下会长还有其他人的感受。”

“我相信协会内部很多人和我的想法都是一样的！”杜衡梗着脖子说道，声音有些大，引起了旁边一群人的注意。

谢之昶笑了笑，以示歉意，然后带着杜衡到了一个人少的地方好说话，“杜衡，韦老的事情你知道吗？”

“韦老？丹青协会的会长？”

谢之昶点头，“那么除了这个身份之外，你还知道什么？”

“韦老和会长的关系很不错。”杜衡思考了一番之后，说道。

“那个……”一直跟在杜衡身后的杜若露出了一个脑袋，“我记得，韦老当年似乎也是书法协会的人，但是后来去了丹青协会。”

“没错。”谢之昶点头。

杜衡有些惊讶，他扭头，盯着杜若看，“你是从什么地方听说的？”

“不是听说的，我是看见的，就是在展厅那里，有韦老以前留下来的字。”杜若眨眨眼睛，非常无辜地说道。

这就难怪了，能在书法协会留下子的人，肯定在书法协会待过。

但是，“我怎么没看见？”

杜若比划了一下，“是在一个非常角落的地方，如果不是我那次无聊往角落里钻的话，我也是压根看不到的。”

“那为什么韦老一定要离开书法协会呢？”

“因为韦老可以说是一个少见的‘异类’，”谢之昶淡淡的说道，不过看向杜衡的目光中充满了锐利之感，“书法或者是丹青只能择其一，这种模式实在是太古怪了，要知道在远古的时候，君子琴棋书画无一不精。”

杜衡被曲疏安说的一愣一愣的，但是谢之昶的意思他是明白了，书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