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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牧当然要走,只是被云栖那副居高临下的模样搞得不甚爽快,因此嘟哝道:“你说走不了便走不了?依我所见,我昨夜今晨当场拒绝了你师父,你师父也没有将我怎样,我不也好吃好住的?还能把你搞来!”云栖已经走出门口,闻言顿住,回头阴恻恻地顶住他,那眼神好像是要将楼牧生吞活剥。楼牧察言观色,立马住口。好汉不吃眼前亏,以后有的是压你在身下的时候。“你知道我师父为什么没有杀你吗?”云栖突然问。楼牧想了想,摇头答道:“我本以为他当场会震怒,只不知为何他好像想着其他事情,一时竟然也无空理我。”云栖沉默。“是你运气好。正巧赶上一年中的这三天。”许久之后他轻声道,“前天,昨天,和今天,一年之中唯有这三日我师父是不会破八戒的,因此他不会杀生,更不会杀你。”楼牧大奇,追问道:“为什么?”除了祭天祭地祭祖先,楼牧想不出有什么事情,竟然需要一个正常人恪守八戒。戒杀生倒也罢了,只是那“戒淫”一条,可是万万难以做到的呀。楼牧正想得感慨,云栖却抬眼看了看楼牧。那眼神里头,空荡荡得很。然后他开口,语调和着外头松涛,愈发地低沉。“因为今天是我娘的忌日。”他垂着眼道。楼牧愣了愣,刚想出言安慰几句,云栖却自顾自地继续接了下去:“今天也是我的生辰。我娘在生下我后就死了。”他讲得极其平静,似乎只是在诉说一件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事情。楼牧闻言却心中一动,不免有些怜悯他的身世,便也走到门口云栖的身旁,停下。“别难过。”他柔声道,“你若仔细瞧瞧,就会发觉,这世上真心待你好的人,是有很多很多的。”云栖朝他轻笑一声,“是吗?”他反问道,“那为什么我努力睁大眼睛仔细瞧了二十年,却也没瞧见几个呢?”楼牧说不出话来,只好上前张开双臂紧紧抱住他。云栖没有推开楼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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