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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报纸的习惯。曾经应羡玉还是不一样的身份时，报纸都会送上来，有些事情，他后知后觉，但报纸可以给他太多的信息。但现在他已经没有这个习惯。只是一个小职工，身份的差别，他突然就对一些事情不感兴趣起来。他有时候会烦恼这样的自己，有种堕落的嫌疑。正如此刻他打开电视机，看新闻，其实也只是一种刻意的保留，心内却没有那种自觉性。

他是边看边吃，听着新闻里哪家的老总和他一样的命运，哪家无名公司突然崛起。他当消遣用的，还来不及唏嘘，饭也剩下一半，但叶添苏给他打电话了。

应羡玉将电视声音调小一些，随后按下了接听键。

“宝贝。”手机里传来叶添苏有气无力的声音。应羡玉看着无声的电视，随意开口，“怎么了？”

叶添苏轻笑出声，幽幽道，“宝贝，你在干嘛？”

“看电视。”应羡玉实话实说。

“看电视怎么没声音？”叶添苏反问，又道，“今天没来找你，会不会很失落？现在会不会很想我？”

“你想太多。只是一日而已。”应羡玉看着无声电视，想也没想，就把遥控器的声音按钮使劲按下，确保叶添苏那头能够听得见。

叶添苏果真听见了，他轻轻一笑道，“宝贝，不用向我证明什么，我知道你在看电视，你没撒谎。”他想了想又补充一句，“但我这里却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呢。你还有心情看电视呢。我都为你浑身无力了。”

叶添苏没脸没皮的话，到叫应羡玉瞬时窘迫，也显得他心虚，更让他觉得里外不是人了。应羡玉觉得烦，瞬间把电视机关了。叶添苏还是笑，“宝贝，可不要恼羞成怒了。”

“你还真的是很随性。”应羡玉蹙了蹙眉，随后耳边是叶添苏笑得略显夸张的笑。

“那是因为在你面前我是无所保留的。”

“那我感谢你。”应羡玉笑着摇了摇头，想了想问叶添苏，“你吃过了没有？”

“宝贝真好，终于知道关心我了。”叶添苏的语气洋溢着喜气，“即便是不吃饭了，都能活下去了。”

“说什么胡话呢，没吃饭就快去吃。”应羡玉看着放在茶几上的晚饭，突然觉得这是一种奢侈。

“我想吃你煮的。”叶添苏压着嗓子，低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