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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只是一个略显柔和的笑容。

当然戚非罪心底究竟转着怎样鬼畜的念头，就不去提他了。

肖竹一和音女看到这个突兀而至的笑脸，思维在一瞬间同步了——为什么大叔/哥哥会对着这个莫名其妙的人笑得那么妖孽？！

戚非罪生得好，五官精致而不显女气，只是平素习惯了冷着一张脸，气质一向冻死人不偿命，这下突兀的解冻，让在场的人都被美色受到了冲击。

素末意愣了一下，随即跳脚脸红：“你在嘲笑本大爷吗？！”

戚非罪收敛起笑意，眼神重新冷凝：“如果你认为是这样的话。”

“……你！”

戚非罪忽然欺身过去把素末意压在走廊的墙上，仔细的打量素末意的容颜。

素末意有着一张轮廓柔和的脸，遗传自他的母亲，不过不知道是不是父亲那边的基因太强还是脾气太爆，眉眼却生的异常凌厉，一眼望过去让人印象深刻。

相比较之下，反倒是心机深沉的温九阙有着一张真正温婉柔美的脸——虽然可能不太适合男人。

看着这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戚非罪又一次笑了，这次的笑容则多了几分恶意的嘲讽。

看着素末意眼中逐渐出现的暴怒和羞愤，戚非罪依旧笑着，凑到对方耳边轻声的说道：“你说，嘲笑这种事情，我可不会做哦。其实我只是……”拖长了语调，牙齿轻轻咬了对方的耳垂一下，“在欺负你呀。”

“……”素末意握紧了拳头，全身气得发抖。

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呼吸温热的喷在自己的耳旁，却惊起一阵阵寒意，那种寒意直冲入脑海，让素末意眼中多了一丝惊惧。

莫名的，他觉得这个男人很危险。

梦中那个用着最憎恶眼神看着自己的男人，突兀的和眼前的人重合了。而自己那种夹杂着爱慕、痛恨、怜悯、压抑、暴躁的心情，也在这时爆发出来。

“……别这样好吗。”素末意垂着眼睛，眼睫不停的颤抖着，难得的显出几分脆弱，他喃喃自语，“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害怕。”

戚非罪冷笑了一声，退后几步，转身对已经看呆的肖竹一和音女说道：“走吧，去吃饭。”

语气虽然平淡，但也少了刚才刻意温柔时的冷酷和危险，肖竹一和音女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