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谁比谁有病_分卷阅读6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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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6 (第1/3页)

    其实说白了,无非就是上床规规矩矩打炮,下床换个姿势挨操。岑溪臣无法真正地彻底标记我,导致我总是欲求不满,发浪得厉害,情欲一旦上头,做爱时便有些吃人似的凶狠劲儿。

我一向不大了解自己在发情期有多浪,岑溪臣也从未主动提过他的用后感受。但据我观察,每次我从漫长的发情期的浑浑噩噩状态中清醒过来,岑溪臣那引以为豪的公狗腰都会有好几天一碰就酸,整个人呈现一种被狐狸精吸干精气的模样,更形象点说,他像是连续加了整整一周的夜班,或者临近期末考试却刚开始准备预习课程,一张俊脸上难得地写满了诺大的四个字——“老子不约”。

每每看到这样丧到家的岑溪臣,我都很给面子地从来不去戳穿,反正没过几天岑溪臣就会恢复到正常状态,该骚骚,该撩撩,能调戏就绝不正经,能打炮就绝不亲嘴。

不过很显然,这次的发情期似乎玩的格外大,从岑溪臣连续两天迷迷糊糊把盐当成糖,把沐浴露当成洗发液来看,他这次被我榨得有点狠。

“Alpha照顾发情期后的Omega时写在教科书上的常识,默默,没把你干到路都走不动,这才是我的失职。”

以往某人的豪言壮语犹然在耳。虽然台词老套地随时可以扔进任意一本套路小黄文里,但还是充分表明了岑溪臣一心想要干死我的决心的。

不过事与愿违的是,作为一个腺体受损还被我折腾了足足半年多刚重获“自由”的Alpha,岑溪臣显然高估了他的体力,以及他那一去不复返的六块腹肌。

更加有些令人心酸的是,也许是因为连续翘了半年多的班,岑溪臣那张据说够我刷下一整个奢侈品牌的卡被他亲爹冻结了,而他从我这儿支的现金刚够买两打套套,哦,如果他买了他心心念念的螺旋套套的话,大概只能买一打。

说来有点尴尬,但是说真的,这两天岑溪臣不论是让我用后面吞下黄瓜再自己一点点排出来,还是罚我在他吃饭时蹲在他腿间给他口,我都听之任之。用岑溪臣本人的话说,这几天我看他的目光里充满了一种诡异的爱意,仿佛是心疼自家养的鸡瘦了的黄鼠狼,又或者发现自家手下的姑娘们同时到了经期的老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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