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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大事小事,几乎所有支出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万万没想到,岑溪臣不做寻常A,私房钱一存就是三千万。为了逼岑溪臣说出实情,我用回了几年前的老招,链子一锁,衣服一扒,人赤裸裸地给扔进浴缸里头。和从前不同的是,我在浴缸里铺了一层软毯,又给喷了空气清新剂,锁链内边缘加了软垫,长度放在够岑溪臣自由活动的范围。然而思来想去那浴缸壁太凉,虽说现如今是夏天,万一冻着岑溪臣哪根老骨头留下病痛,回头他嘻嘻哈哈的,反倒是我受苦受累给他熬夜监督吃药,顺便还要自责心痛许久。想了又想,我只打算关岑溪臣在浴缸一个白天,且绝不能过夜。等到了晚上再把人给锁床上去,多少不会着凉。人年纪终究是大了,有很多年轻人喜欢的囚禁py羞辱py一夜七次py甚至按摩棒py,我和岑溪臣都不太敢玩了。一来,他腺体受损,又在他父母出事儿那会不眠不休地熬夜加班,身子骨比起别的Alpha来说差了不止一丁点;二来,因为每次我的发情期都同时需要注射人造Alpha信息素进行维持,否则光凭岑溪臣的标记不能使我彻底满足,作为一个长期使用药物,并且堕过胎的Omega,我的身体多少有些受影响。排除掉那些伤身的选项,能玩的花样实在太少。岑溪臣曾感慨,如果我和他是小黄文里的一对情侣就好,每天干干干,前面干完后面肛,操得屁眼水淋淋小穴湿乎乎,肚子里揣着崽也要干,不做爱做到昏天黑地誓不罢休。想想真带感。然而想完之后我还是得监督着岑溪臣喝枸杞茶,日常锻炼,少吃油炸多吃蔬菜。我以为我和岑溪臣已经迈入正儿八经的老夫老妻的日子了。他开他的公司,以后退休拿个分红钱。我上我的班,吃着铁饭碗拿着死工资,最起码岑溪臣出点什么事我还有存款和养老金可以养他。日子一眼就能望到他。谁知岑溪臣居然玩起了私房钱这一出。而且一玩还玩了个大的,足足三千万的存款,看岑溪臣的样子,说不定在家里别处或者别的地方他还有什么小金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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