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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最不易承受的角度,蛮横地闯了进去。这样的姿势,谁都会痛。萧禾痛的呻。吟出声。樊深痛得眉头紧皱。“停……停下来……”萧禾颤着嗓音低语,“别这么急,别……”虽然不知道樊深为什么会这样,但萧禾知道,忤逆他只会更加糟糕,与其两人都痛苦,不如调整一下,减轻灾难。可他的容忍,他的接纳,他的为他着想,在这特定的情况下全都变了味。樊深不断地冲撞着,心中凉的似是藏了一块冰。萧禾啊,这是萧禾啊。这个锦衣玉食长大的男人,这个被万千呵护成长起来的男人,这个立于银河帝国顶端,被万人敬仰的男人。他何曾被这样对待过?他何须忍受这样的屈辱?他何必要这样放下尊严的在他身下……他没有必要,完全没有必要。可是……他不反抗。为什么不?樊深想不出来其他理由。能想到的就只是最钻心蚀骨的。萧禾快疯了。疼的快疯了,被折腾的也快疯了。他明明在顺从他,他明明在竭力忍耐了,可为什么樊深反而越来越暴戾了!横冲直撞,不为欢愉,只为疼痛。而男人之间的欢爱,享受难,痛苦向来是非常容易的。哪怕萧禾已经十分习惯接纳,可这样的蛮横胡来,他还是有种身体被撕裂的痛苦之感。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要这样!明明是他在受委屈好吗,明明是他该生气好吗,可为什么他要这么愤怒!萧禾想不明白,可疼着疼着又开始不甘心了。凭什么要这样欺负他!凭什么要这样折腾他!他是爱他,但爱他就活该受这些罪?治愈……治愈!不是有病就可以这么胡闹的!越想越气,越想越火,萧禾脾气好,但兔子急了还会跳墙呢。萧兔子表示:小爷怒了!不爱使蛮劲但不代表他使不了!萧禾深吸一口气,猛地用力,从他怀中挣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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