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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身份,二不住底细,凭着冉念这点能耐,怕是也找不出来。“反正我知道他长什么样子,将他的画像贴出来,满城通缉!”乔津闻言,忍不住笑了起来,“此法不妥。”“为何不妥?”“一则,你的画工自己如何,自己心里清楚,画出来的样子和那人的长相,怕是有些出入;二呢,既然你能易容,他也能,他长相如何,谁也不清楚;三则是,你要以什么理由满城通缉他?虽然你贵为郡王,但这天子脚下,也不能乱来呀。”冉念听了他一席话,也觉得这个法子不妥。“难道本王要吃个哑巴亏不成?”“他既然能知道你的一举一动,自然是派了人时时刻刻盯着你。这次他安然无恙的把你送回王府,必然是没什么恶意。要不,你再去南音馆一趟,诱他出来?”冉念想了想,“此法可行,但不是现在,要再等上一等。”乔津笑了笑:“随你。”*因着皇上寿辰将至,宫里见不得这些不吉利的东西。东宫里的白幔白灯笼便被加紧的撤了下来,处处皆换成了红色。“殿下,贞姑姑走的安详,您也不必过于伤心。”元德将参汤放在桌上,忍不住劝道。太子与贞姑姑情谊深厚,他们都知道。如今贞姑姑去世,太子这些日子眼见着憔悴了不少。“孤知道了,搁这吧。”冉彦随口答了一句,便不在多言语。元德见他不听劝,也没什么法子,只好退到了一边。贞姑姑虽然没有说明白,但那剑极有可能是母后幼时爱物。卫焘这般作为,难不成是知道塞安大限将至。确实,卫焘至今为止没有一个长成的皇子,塞安皇宫里能落地的男孩皆未及五岁便夭折了。朝臣借劝他立宗室子为嗣,他迟迟未应。如今却来信想立他为嗣,这里面的含义值得深思。而且卫焘能将信放在他的桌子上,只能说明,这皇宫乃至东宫里,都有卫焘的眼线。冉彦将两样物件好生收了起来。如果他拿着这些东西去找父皇,卫焘必然知道。这场戏,怕是没有下章了,不如将计就计。这东宫里,该得好好清一清了。宫里涌了这么多眼线,他竟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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