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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之间已经再也不需要命令。

如果不是又有了新的变数，他想这一定是个好事。

白祉揉了揉头痛的额间翻了个身轻轻坐起来，可是即便动作已经很轻了依旧有不明的液体从股间流出，让他脸上不由得染上了淡淡的绯红。

“你是谁？”

黎清僵住了，撑在白祉身侧的手还没有收回，眼睛离那双被隐形眼镜后面的金色眼眸格外的近。

“我和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关系？”白祉嘴角轻勾起温润和煦的笑，像是阳光一样，和之前清醒的丧尸皇有些不一样。

黎清嘴唇轻颤着眼底有着深深的疑惑。

“你是我的恋人吧？”白祉眼眸里也荡起了淡淡的不确定，因为现在发生的一切好像都在告诉他，他和这人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

“我失去了一部分记忆。”白祉轻皱起眉，拼命地回忆着，可是怎么都回忆不起来，他只记得末世了，却不记得之后发生过什么事。

他好像经历了一段冗长的黑暗时光，好不容易才挣脱出来。

一定有一段特别可怕的记忆，才会让他觉得回忆起来都觉得恐怖，不愿意回想。

白祉轻咬住下唇。此时他的脑袋里依旧昏昏沉沉地像是灌了铅。

“你记得你是谁？”黎清听见自己的声音沙哑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

你是谁？

白祉的脑海里空荡荡地回响着这个问题，突然脑海里闪过一个自己流淌着汩汩鲜血的画面，但是只是一闪而过，他就又脸红了。因为他最新的记忆都是在和这个人的后半夜里。

“我叫方昀。”竟然失去记忆的这段时间里，他都没有告诉过这个人自己叫什么，却上了床吗？

“那么你叫什么？”又回到了刚开始的问题。

白祉完全没有联想到是黎清强硬来的，因为自己潜意识的那种依赖情绪实在是太明显了。

所以他只猜想了一种可能性，那就是这个人在末世中和他发生了什么事，所以自己才会这样习惯性的依赖他。

黎清探究地看着他，本来想将他和自己关系解释清楚，但是他突然不想这么做了。

这一场欢/愉是巧合，但是他知道自己对这个人的感情绝对没那么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