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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军功早晚会攒够的，在这里他会活出他自己的一片天地，你自己也明白，王明不愿提你只字片语。”

季均整理了身上的盔甲，定定的看着越青。

“将军，王明他不是你，我也不是曲林。他若是把这里当他的天地，我定生死不顾奉陪到底。”

“你知道什么！”

忽略越青脸上一闪而过的慌张。季均毫无惧色的开口。

“京城才子曲少爷，娶了个烟花之地的哥儿，这件事京城人士无人不知，我只是刚好知道这个有趣的传闻罢了。不过将军放心，这件事将军不提起来，我也会忘得一干二净。”

“你威胁我？”

“不敢，越将军，我季某是真心想助你，不然也不会走到这一步，不管是为了王明，还是为了其他的荣华富贵也好，将军只管放心，季某绝无二心。”

越青乐了。

“有意思，今日你夫夫二人倒是都给我表了个决心，哈哈，行了，信你一回。”说完越青揉了揉额角，转身回到座上“怎么说这次也是背水一战，没得选择……你下去好好休息吧，明天……才开始是一场硬仗。”

“你怎么从将军帐里出来？去干嘛了”杨合跳到明显在走神的王明跟前。

王明被吓得倒退一步，看着眼前的人“你怎么也跟来了？咋不在边城好好呆着！”

杨合一听不高兴。

“见到我你不高兴？”

王明拉着杨合往隐蔽处走了走。

“你知不知道这次……可能不好活下来，你一个大夫来凑什么热闹？这次直接和蛮子干起来，就将军一个人带兵，你不觉得奇怪吗？我听老兵说，这次是场硬仗，大家伙都是有觉悟的……你跟来干什么？”

“嗨，你真不够意思，死都不让我陪着？再说了，没准咱俩都能活的好好的呢。”

杨合拉过王明的手，握紧。

“王明，你不要老想着死好不好？就算是……就算是……为了我……等打胜了……要是打胜了……我们就一起走吧，一起去当大夫，治病救人。”

王明缓缓挣开手。看着杨合略待悲伤的眼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我没有…老想着死，杨合，你很好……我……你放心……我会保护好你的……你是军医……哎……我也不知道要说啥了，杨合，你跟着我来当兵我本来就觉得对不起你，你要是再……那我真不是人了……”

“是我对不起你！王明……你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