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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造型师一顿骂就是了。宣布名次时,意料之外,欧如意他们为团争光竟抱回个第五。费迪南那边急流争锋一举夺魁,还不见得有他们高兴。夜里两人匆匆聚了一面,讲了些话,再打一炮,便又匆匆分别。欧如意得知,他们剧院脑子有水的高管终于把水挤干净了,还做了个明确无比的决定——让费迪南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当然,这事儿做起来比说起来不知道体面到哪儿去了。这个剧院不比一般,背后坐镇的是个超级大财阀,跟开连锁店似的,本部设在德国,十几个国家都有分团。移民国家的舞剧受众尚小,但人均消费能力还行,是个可以开发的新市场。费迪南则被派来当团长了。欧如意笑他,说首席落草根再升团长,职场大戏啊!恭喜你走上人生巅峰!正如欧如意所言,这的确是走上人生巅峰了,他无论如何没想到有这么好的机会,领着个管理班子、二十来个年轻舞剧演员去建功立业,他这个团长又当爹又当妈,上台、管理两手抓。欧如意又呲他:“上台还不是只能演老头!”还把围巾穗放他嘴边搞个小胡子。费迪南见他乐得眼里开花,星星都快抖落了,逮住他胡作非为的手,说:“你要罗密欧,大可以去找荣格。”“还梁山伯呢。”欧如意把手抽出来,往床上一蹦,问他:“中国有一句诗,‘一树梨花压海棠’,知不知道?”“什么意思?”欧如意趴在床边朝他笑,说:“还有一句,‘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费迪南把他翻过来挠他肚子,质问道:“你想过两年就把我踹了?!”“哈哈哈哈停手停手!”欧如意拉住他两只手,笑着飞快凑上去“啵”了一个,补上后话:“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爱情使人酸臭,骚诗也念来顺口,莫说什么“连理枝”、“比翼鸟”,就是“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也能挑出来骚两句。总之欺负鬼佬不懂中文诗,他负责瞎感动一下就好。短别之前,欧如意扒开他的领口啃出个牙印,又在他颊边嘬一口,“等你回来。”费迪南胸口隐隐作痛——单纯是那一圈牙印祸的事。他抱着人不想撒手,最后还是克制住,吻了一吻,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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