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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卡拉显然不相信，就兑悦那钻钱的能力，你不签一系列不同平等条约是绝对摆不平的。

“真的！”玄晖回答得十分没底气，那一系列不平等条约已经将他压榨完了，首当其冲的就是他可怜的国君荷包。

“行！我相信你一次！”卡拉往座上一坐，拿筷开吃，桌上的早点跟他当时在中央大道上被兑悦坑的那份差不多。卡拉心有所感，“想当初，封了我当国师，没给我发俸禄，中央大道上吃个早餐都没钱付，丑死我了。”

这事玄晖也有耳闻，听完之后立刻询问了兑悦，兑悦的答复是北周大小官员的俸禄都是压一个月发放的，不违规！玄晖只好自己掏荷包给国师送钱去，结果又让他意外，国君的衣食住行由王宫上报预算，内史署下批，国君本人是没有私房钱的。玄晖一想这不行，立刻下令兑悦必须给他发放俸禄，兑悦死活不答应，玄晖找上坎莫才把这事解决了。结果一转身，因为修了宫室，又被兑悦扣俸禄了，一扣就是一年份的。

“我说，你好像也有俸禄的，我最近手头紧，借我几个花花？”卡拉说。

玄晖仅有的底气顿时泄了，求饶：“国师，饶了我吧！”

“知道错在哪了？”卡拉问。

“不该修宫室，不该要国师进宫，不该妄图利用国师阻挡未知的事件。”玄晖承认得坦白，他的权谋理论基础打得十分扎实，经过通彻的思考之后就能准确判断事情的联系和发展。

卡拉点头补充：“还要加一点，不要过分的自我否定！我那天说过了，你的思路没有错，你错在具体执行的时候操之过急了。人影还没的事就想得这么深入！”

这话一半是表扬一半是批评，玄晖心里两番滋味汇一起，搅和了一番就闷了。

卡拉只好安慰，挨着玄晖坐下：“我知道你一小年轻，二十出头、风华正茂、年轻气盛的，在那种事上肯定憋得慌。可你也懂的，命总比这个重要，一不小心整出个子嗣来就不好了。”

玄晖没想到国师说着说着就说到这事上了，脸不知不觉就红了，这件事放在以前那不是问题，他的忍耐力还是不错的，可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有点忍不住了，尤其是……想到国师的时候。玄晖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