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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都认识。”周舟笑着看着白凡，眼里的温柔似乎没有了残忍的温度，“我、闻见、杨静和文景是在留学的时候认识的，我们感情很好，一起度过了人生最愉快的四年。那时候大家怀揣着各自的梦想，虽然青涩，但一个个也斗志昂扬，不得不说那些年大家为了各自目标而奋斗的时光，是我最为怀念的美好。

“我是家族教育体制的产物，在认识他们前，从来不知情感究竟为何物。是他们教会了我，什么是喜怒哀乐，什么是贪嗔痴恨，什么是爱，以及……什么是被爱。”

周舟的眉眼里泛着追昔往日的温暖，那点点活跃于他眸底的火光，让白凡稍稍放松了些。白凡想，不管怎样，这人还有人类的情感存在，那他还有逃出去的可能。他努力让自己放松，但方才周舟不留情面的袭击还是让他忍不住绷紧身体。

“所以我很珍惜他们，比任何人都珍惜，如果可以，让我为他们付出生命也不为过。”周舟自我追忆了一会，又忽然勾起嘴角凑近白凡，眼角在弯，内里的阴冷却漫了出来，“他们是我放在心尖上的人，我那么爱他们，恨不得将他们好好护住，所以我没办法忍受有人对他们构成一丁点的威胁和伤害。”

白凡瞪大了眼睛，望着周舟几乎要扭曲的脸庞，一声惊呼被死死压抑在了喉咙里。

“杨静爱闻见，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了。她那么自强自尊的一个女人，竟为了闻见，一而再再而三的违背自己的初衷。”周舟缓缓收紧握住白凡脖颈的手，嘴角泛出点点温柔的微笑，“闻见是生活残废，所以她学会日常，教他生活；闻见家族有难，所以她力挽狂澜，用几乎所有的资产砸入了那个看不见底的深渊，不仅如此，她还左右奔波，不知为了闻见欠了多少人情；而最令人措手不及的，莫过于闻见母亲在高家最乱的时候突然倒下，当时闻见随他大哥一起面对所有人，正是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阿姨处于对他们的担心，便硬瞒着没告知他们。可杨静这个傻瓜，还是在最后关头发觉了，所以她放弃保研考核立即赶回国，努力在阿姨最后的时光，让她不再孤单。”

“杨静这种人，那样自强，那样奋不顾身，却又如此倔强。当初闻见都说了要娶她，这个呆子，居然说不要施舍，说他以后如果没有喜欢的人，再向她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