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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出了书店。

一边走，顾乐一边侧过脸偷偷看几眼程喻明的胸，在脑中跟系统对话：【就凭他这个胸，我能百分百确定他就是哥哥——等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就要摸。】

系统却觉得情况不容乐观：【崽，霍明煦还在你的好感度界面里。】

【什么？】顾乐停下来，【难道我弄错了，这家伙不是哥哥？】

【那也不能完全确定，我刚想起来，上个世界你哥消失的时候我没注意到，等我发现的时候，好感度已经跑到霍明煦那儿去了——所以有没有可能是你先对霍明煦的好感度涨了，两者才能叠加呢？】

“怎么啦？”见他停下，一边的程喻明出声询问。

顾乐对他摆摆手，表示没什么。

【你真的能有点用吗……算了，你先看看我对程喻明是多少好感度。】

【10%，本来有40%左右，你见到人以后，回落到了10%。】

【啊？好感度都掉了，应该不是哥哥了吧？】

【那不能这么说，】系统跟他解释，【40%好感是你没穿之前的原身对他的好感，不算是你的。你穿过来后，自然而然要掉——就好比上个世界你对顾潇，虽然我没提前看过，但猜也能猜出2%是后来掉下来的。】

顾乐觉得很无语，说：【可你现在跟我说他可能不是哥哥，我还怎么对他涨好感度啊，涨不起来了。】

【要不，你跟他睡一觉看看先？】

【……】

旁边的程喻明见顾乐表情变来变去，到最后臭着一张脸看起来很不高兴，小心问他：“是走累了吗？不然我们随便进家店吃吧。”

他们在逛的这条街并不太繁华，两边餐馆很少，大多是些小商品店。顾乐犹豫了下，想想这家伙有可能不是哥哥，也就没有一早那种好好对待的心思，点点头，带他随便拐进了一家小饭店。

坐下后，两人分别点好各自要吃的，顾乐就用手机打字跟程喻明聊天。

对方倒是真心喜爱顾乐，即便这么聊天费时费力，但他还是全程一副特别高兴的样子，好像顾乐能赏他一句话，就够他乐好久了。

顾乐边聊边考虑，犹豫半天，最终想想要不还是睡一觉算了，打字问他：“吃完有安排吗？”

“没，你有吗？我买了电影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