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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现在的虚圈根本就不会有虚夜宫。”

当然，也许阳明什么都不说，未来仍然会是这样。

蓝染太过于聪明，而那个时候的他已经没有了追求，阳明的话让蓝染觉得也许成为虚圈的王也是一件挺有挑战的事情，最起码能够让自己玩个几百年。

所以，无可无不可的，蓝染就顺着阳明的“预言”，一步步地在虚圈建立了属于自己的王国。

“不，即使我什么都不说，你仍然会走到这条路上的。”

阳明没有被蓝染的话绕进去，他的头脑很冷静：

“尸魂界对于你来说太小了，而且那里的规则也太多了，像你这么高傲的性格，尸魂界是没有办法容得下你的，或者说，你不会甘心于被尸魂界所束缚。

只有成为王才能摆脱所有的枷锁，可是要直接成为灵王太难了，所以虚圈就是最好的过渡场所，能够让你积攒力量、增强实力最好的场所。

因为，尸魂界是不会去关注虚圈的变化的，对于死神们来说，消灭尸魂界和现世的虚才是他们的责任和任务。

所以，无论因为你现在和尸魂界之间的关系牺牲了多少生命，那都是你的错，而不是我的。”

对于蓝染想让自己内疚的想法阳明看得很明白，虽然他的头脑没有蓝染那么变态，可是放在普通人里也绝对是天才级别的。

蓝染这种近似于阳谋的做法，自然瞒不过阳明。

“果然还是你了解我，阳明。”

听了阳明的话，蓝染不但没有生气，嘴角反而勾了起来：

“比那些和我共事了几百年的死神们还要了解我。”

“你的那双眼睛里面，一只写着‘野心’，一只写着‘无聊’，这么矛盾的情绪，可不是简简单单的一副眼镜就能挡得住的。”

阳明实在是不解，就算蓝染的镜花水月有催眠的作用吧，他这么鲜明的个性，到底是怎么瞒了几百年，还被认为是尸魂界最老实的老好人队长呢？

“哈哈哈……”

蓝染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