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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在话下的,长康是不放心我的医术吗?”百里婴佯装出恚怒的样子。谢长康明白百里婴的心意,强笑道:“你的医术,我自然是放心的,只是……”他摸了摸已经睡去的谢青的面颊,“看到阿青这个样子,我就想起了云裳。”百里婴叹了口气,“死者已矣,长康你还是看不开吗?”谢长康避而不谈,“我们出去吧。”两人出了谢青的房间,门外春和景明,草木葳蕤。“我素来不信血统之论,不过看着你的一双儿女,倒是信了几分。”百里婴调笑道。谢长康的双手背负在身后,看着庭院中的春景,没有说话。百里婴抬头看向天空,一只不知名的鸟轻捷地飞过。他摸了摸自己的髭须,“你觉得令郎和令爱,哪一个更适合继承鬼谷子之名?”“我不愿阿青继承鬼谷子之名,我只愿他平安喜乐。”谢长康一直当自己只有一个儿子,所以他没有提到谢碧。谢碧是一场酒后乱性的产物,自从那一夜之后,谢长康再没有碰过水佩。他甚至把怀孕的水佩送到了郊外的别院,连她生产的时候都没有去看一眼。在他的吩咐之下,所有人都守口如瓶,裴云裳到死都不知道这件事。谢长康自诩为狷介之士,不纳妾,不狎妓,和发妻之间举案齐眉,琴瑟和谐。而水佩和谢碧,被他看做是他私德上的污点。百里婴对于谢长康与水佩之间的事了解一二,他不赞同地摇摇头,“稚女何辜。”“你没有心爱之人,所以你不明白。阿青是我和我心爱之人的孩子,而那个女人的孩子,对于我来说,只是那个女人的孩子。”谢长康连水佩和谢碧的名字都不愿说出口。他记得那一夜,水佩是穿上了裴云裳的衣服才让他错认。他厌恶那个心机深沉的女人,可是裴云裳视水佩如姐妹,他无法将事实说出来——她深情的丈夫和她忠心的婢女一起背叛了她。裴云裳活着的时候,为了不让她起疑,水佩除了怀孕和生产的那段时间去了别院,其他时间仍然在她身边担任婢女。而裴云裳死后,水佩成为了唯一一个可以和他一起回忆裴云裳的人。“长康,人不能活在过去。”百里婴对于兰心慧质的裴云裳也颇为怀念,但是他认为活着的人更加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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