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亩豆子,爷三个忙活一早上,总算收拾好了。称了一下,三百零几斤,还算可以。爷几个就把豆搬回粮仓,豆杆堆到柴火垛里。
安子齐想吃豆花,当即就泡了一些豆子,把小磨子打理干净。
秦逸是在安子齐回来没多久就醒来的。
主子!你可算醒来了,太好了。沈青都想抱着他家主子痛哭了。
秦逸的记忆还停留在被个毛孩子倒栽葱似的扛在肩膀上,然后还被人打屁股的时候,一时间脸上红红白白,好不难看。
我们这是在哪儿?秦逸就问,他身子还很软,中了毒烟身体内的余毒还没有清除干净。
在一户农家里,就是上回救小主子的那家人。沈青忙道。
秦逸往四周看了一圈,明显新修的房屋,比原先那两间破破烂烂的屋子好多了,想起那家人拒绝了他的感谢银子,原来人家是自己就有钱呢。
那些人呢?秦逸问,那些人当然就是追杀他们的人。
主子,我当时昏过去了,我不知道啊!沈青可怜兮兮翻身下炕,把自己包的惨样给他家主子看。
秦逸脸色更加黑了,你晕过去了?那那些人怎么解决的?
也许,我们可以问问小五郎?沈青小心翼翼道。
你相信一个孩子可以打得过那些人吗?秦逸皱眉。
小五郎他不是一般人啊。沈青涎着脸皮道。
想到自己在安子齐手里吃的亏,秦逸一噎,翻着白眼默认了。
过了半响,怎么没人来伺候我们?秦逸突然道。
沈青一噎,主子,他们家人少,人家忙不过来,就让我们自己看着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