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悸的惶然。

过了一会，沐嘉树长出了一口气：“没事吧？”

卫洵给他蹭了蹭脸上的土，结果发现自己的手掌又是血又是泥，看起来更加狼狈一点，就不再碰沐嘉树：“肩膀砸了一下，但没什么大碍。谢天谢地，刚才没砸着你，咱们赶紧离开这里吧，不要休息了，什么鬼地方。”

沐嘉树漫应了一声，却躺在地上没有动。

“小树？”卫洵担心地晃晃他，“不会还是哪里受伤了吧？”

沐嘉树摇了摇头，看着卫洵沾了泥土的英俊面庞，慢慢地说：“今天有两次，我还以为咱们两个都要死了，不过居然都没有。”

卫洵迟钝地“嗯”了一声，以为他是后怕，从小到大，他很少见到沐嘉树害怕的样子，心里面更加怜惜，从他身上爬下来之后又把沐嘉树拉起来，用袖子给他擦了擦脸，安慰说：“没事的，就算我死了都不会让你有事。”

沐嘉树皱了下眉：“你以后不要随便说这样的话了。这次还不够倒霉吗？还以后。”

卫洵说完之后也觉得有点不吉利，连忙“呸”了一声：“不死不死……其实我还想活着跟你在一块呢。”

他鼓起勇气提了这么一句，又怕沐嘉树不高兴，自己补充：“开个玩笑……”

“好啊。”沐嘉树轻描淡写地道，“在一起吧。”

卫洵要是个小动物，那一瞬间多半已经把毛炸成了球：“……你说什么？”

沐嘉树很耐心地说：“我说，如果你真的想和我在一起的话，那咱们就在一起吧。我不知道咱们能坚持多久，也不敢跟你保证什么，但从我说出这句话开始，我一定尽我的全力去维持这个关系。三哥，你真的想好了？”

卫洵张口结舌地看着他，忍不住狠狠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半天才找回声音：“不是，小树，等、等一下……”

沐嘉树平稳地回答：“我在听。”

卫洵声音颤抖：“你这话到底是真的假的？我告诉你，如果是假的，这玩笑你可不能乱开，你不能给我希望。你、你要是一旦让我看见一点希望，可就再也甩不下我了。我真的不想勉强你，我就是想你能每天都过的开开心心的，可是我又忍不住，我、我……”

他语无伦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