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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作的好坏与否?又如何要反复否言在下的画作?亦或是,在下的画中空虚无一,骨韵形貌不值一提,真令公子觉得一无是处?”“非也!”李承璘果然是弄巧成拙,此时却不知该如何答,该说自己故意推拒,只为寻由借机常来别院会你?还是……什么也不解释,继续微笑摇头否定,那肯定是不行,搞不好江玉楼拂袖一挥不干了,从此画不作了,送客!李承璘正想着怎么回答,江玉楼又道:“陈公子请回吧,从此不必再来,在下技薄,绘不出公子心中画作。”“江公子误会了,在下深慕公子画作,岂能说公子画的不好。”李承璘见无法,索性来个直接的,笑道:“在下仰慕公子,故而借求画之由常于此处来往。还望公子莫怪。”江玉楼回头看他,好一会儿,没说话。第二日,李承璘照常来。见江玉楼已经不再作画,只是一人在窗边看书,身旁小童子端了杯茶便轻轻退下去。李承璘笑着就在他身边坐下,看着他垂眼翻书,翻了几页后,江玉楼抬头:“陈公子为何日日来此?我昨日已言,不再予你扇画。”李承璘笑道:“在下本就是为沾染六公子的墨宝之光而来,先前一直以求画为由常来,每每狠心否决公子的佳作时,狠是心痛,既然昨日江公子已知我心思,那我正好也不再掩盖,可以光明正大的来,如此甚好。在下以后来,就是冲六公子你来的!”江玉楼合上书,眼光清寒的看过来:“既已无画可寻,便无来往的理由,陈公子请回。”“无画还有别的,江玉楼若是有兴致,陈璘愿与江玉楼做无话不说的知己。你整日孤居这无人的别苑,可孤寂?”李承璘道:“如此才情的江玉楼难道要这么孤独的老于梨苑?”“陈公子多心了。老死孤苑还是才空无人赏,都是江玉楼自己的事。无需公子管。”江玉楼起身,要往院中走,李承璘起身拉住他:“我不是想管你,是我管不住自己。江玉楼……”“公子与否,与在下无关。”江玉楼拂开他的手,清冷道:“陈公子豪野性情,见之欣喜便逐之,敢问公子又了解在下几分?”李承璘一怔,颤颤的收回手,竟不知该如何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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