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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人。

“不然呢？”温诺不知道想到什么，意有所指地看了程又青一眼，“我可不会随便对着一个陌生人笑。”

程又青瞪眼，“你这眼神几个意思？我也没……”

程又青说到一半，想起来不就是之前遇上问路的人，和人家说话的时候带着笑容，刚好那路人还是个长得不错的帅小伙。温诺当时表现得毫不在意的样子，没想到默默记了这么久？

“您这飞醋吃得可真够久的，对陌生人微笑是基本礼貌好吧？”

温诺哼了一声，“那我下次也对别人笑。”

“不行！”程又青气呼呼地说，“不笑就够招人了，你还瞎几把笑，嫌我情敌不够多是吧？”

温诺一脸冷漠：“哦。”

两人眼神对峙，程又青最终败下阵来，“好吧，我以后不对陌生人笑了行了吧？”

温诺得了便宜还卖乖：“长得丑的还是可以的，毕竟人家都那么丑了，你还冷着个脸，多伤人心？”

程又青：……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E神！

温诺想了想又说：“不行，长得丑的人都有点自卑，万一因为你对他笑了就喜欢上你怎么办？你还是不要笑了。”

程又青能怎么办？当然是宠着他啊！

程又青：“你说了都算，你开心就好。”

温诺抱着程又青，心里十分满足。

当初在电竞社看到程又青，他其实也挺意外的，而且高兴。

本来还想借机能和程又青说上话，可惜程又青跑得太快，他的时间又很赶，直到打完比赛离开时都没再看到程又青。

现在听程又青说，原来他从那时候就开始关注他，让他对那段回忆又多了些别样的甜蜜。

在遇到程又青之前，温诺是不相信一见钟情这种东西的。

哪有人会因为看了一眼，就喜欢上一个人？就算喜欢了，也只是对脸的迷恋，长久不了。

但认识程又青之后，温诺相信了一见钟情。

以前温诺曾因为粉丝对他脸的关注多过游戏技术而苦恼过，但现在他无比庆幸自己长了这样一张脸，才会让程又青注意到他。

管他是不是因为脸才喜欢上他的，他们现在在一起，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