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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给严答应赐座。”

邓满德将殿内的宫女太监都打发走。

“严答应，具体说说。”皇甫玉琛走到宝座前坐下，神色严肃。

严格将袖袋里的钢笔拿出来，“皇上，这是我让人做的样板。”

“呈上来。”

严格道：“皇上，您先拧开笔帽——笔帽就是下面的那部分。”

皇甫玉琛从未见过如此新奇的物件，也不知他指的到底是哪一部分，索性道：“你上来。”

严格走到桌案边，从他手里拿过钢笔，揭开笔帽后再将笔还给他。

邓满德摊开一张纸，皇甫玉琛下意识像拿毛笔一样拿钢笔。

严格伸手纠正他，“这样……笔身靠着虎口，拇指和食指捏住这里。”

邓满德当作没看到他去摸皇上的手。

皇甫玉琛看了看严格，没有阻止他，正确地握住钢笔后，在纸上书写：富民强国。

笔迹确实细腻，只是刚这么握笔不甚习惯，写出来的字算不上好看。皇甫玉琛又用毛笔写了同样的字，对比之下，新笔写出的字要小得多。盖上笔帽后，可以随身携带；想用时拧开即可，着实方便。

“好，很好！”皇甫玉琛大赞，拿起笔细看，“墨水是从何处来？”

严格看了一眼用毛笔写的四个大字，称赞道：“好字！”

他把笔套卸下，一一为皇甫玉琛解释后，说道：“现在最主要的问题是，铁制笔尖容易生锈。关键就是要找到能够代替铁的东西。”

皇甫玉琛勾唇一笑，“这一点不用担心，朕会让人在全天下寻找可用的东西，相信很快就能找到。”

严格忙道：“皇上，当初的约定……”皇上这么一插手，钢笔还算是他的功劳吗？

皇甫玉琛斜睨他，“朕说话自然算数。”

严格眉开眼笑，“多谢皇上！不过，那位工匠？”

皇甫玉琛沉吟片刻，“让他继续找。无论是他先找到，还是朕的人先找到，等钢笔真正制成后，朕都封他为‘忠义使’，从六品，并赏银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