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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问诊医术又好的话,很快便会有好名头传开的。难道我平日里很有怪样子?邬梅筷子一顿不解地问。有点医痴兼自言自语兼唠唠叨叨停不下来。嗯,其实也还好,只是给人觉得古怪,有点疯样。林晚风笑而不语。等我那药馆子有起色,你来帮忙管药材吧,反正你干这些年,基本也都认得了,银钱莫如五五分,如何?一边说一边擒着酒杯嘬一小口,半玩笑半认真的,于是林晚风也就笑笑,过了。林子,你真的不难过吗?酒酣处,菜被瓜分了大半,酒也没剩多少,两人都有点熏熏然,这话一出来,兜头一股些微的凉意,叫林晚风清醒了几分。有什么好难过的?斜眼瞄杯底那点残酒,映衬烛光下他模糊一双眸。可是你们两个我和白子慕,我是他远房表哥,困难时接济了他,旁的没有,知道了吗?忽然林晚风打断了邬梅,并且用比较重的语气一字一顿交代。后者怔了一下,去喝杯子里最后的酒,什么也没说,只是微微叹了口气。作者有话要说: 唉,最后还是独辟出来一章与邬梅小哥哥了~委实后面一段加上就太长了~这阵子确实只有小鲜肉邬梅小哥来陪表哥宽慰宽慰了,白子慕那呆头鹅,过会儿子再放他出现~【说人话~】☆、三三,荒芜日子还是这般地过,只是邬梅变得常来走动,有时喝茶唠嗑,有时蹭顿晚饭,弄得他扬言说要收伙食费。其实自从母亲故去,他已不再如从前那般计较苛刻,几文几厘的银钱也非得合计叫价半天,这么说无非是玩笑罢了,哪知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还真的在当晚来吃饭的时候包了封钱推过来,道是他要的伙食费,还道既然交了钱便要天天晚上过来吃,让他不许赖,叫林晚风又气又笑,佯装拿了扫帚要赶这泼皮无赖出去,实则自己难得的泼了一把。除此再无异事。再过几日后便到了端阳。正日子的那天放了半天假,他不想去凑热闹看塞龙舟,于是去买了糯米和肥瘦相间的猪肉,又亲自捋了些苇叶,摘了艾叶菖蒲。艾叶菖蒲绑好挂在门上,食材则分门处理好,叫来邬梅一起包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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