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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头，声音很平静：“那你知道我用什麽威胁他？”

息白摇摇头，脸上泪珠乱晃，手中的动作早就停顿了。

“因为他杀了人，你知道他杀了谁？”

息白下意识捂住耳朵，接著感觉无锋站起来，自己双手被强行拉开。

无锋沈沈的吐露：“他杀了云玉，害死了你的朋友。”

息白低声说：“你胡说！”

“你跟他这麽几年，还相信他是个君子？看你身上的伤，早就该明白他是个变态吧。还有当年，天之寒为了跟你在一起，将云玉害死了，你会没感觉？”

“你胡说！”息白一副很坚定的样子：“我怎麽也不会相信你，你这个小人，你无耻！”

无锋不怒反笑：“你既然不相信，那就跟我来吧！”

他拉住了息白的手，往外面拉，息白尖叫说：“我不跟你走，我不要去。”可是无锋的力气很大，就这麽拉著息白，强行将他拉上马。

两个人同骑一匹马，息白感觉风啊呼呼吹过耳边。今天晚上天气很好，月亮也很明亮。息白好害怕月亮，月亮会让他想起一些根本不愿意想起的往事。

也不知跑了多久，无锋停下来，眼前有一个小土堆。

“我挖开了云玉的坟，拉出他的尸体，他是被人害死的。後来云玉尸体被我带走了，埋这里。”

无锋发了一掌，轰开了泥土，露出了里面的尸骨。肌肉已腐，白骨森森，在月光下，显得说不出的可怖。无锋能感觉到，息白在他怀抱中发抖。

他毫不怜惜，将息白丢了下去，让他靠著坟墓中的尸体。

“小叶说你曾经是大夫，你看看他骨头，是生前被人打断还是死後？是被人害死的还是病死的。”

息白爬在云玉的骨骸，不但发抖，不断流泪。骷髅黑黑的眼眶看著他，流露出无言的沈默和悲愤。息白想起那个可怜又柔弱的少年，喃喃道：“云玉，云玉──”

无锋下马，将息白拉起来，放在草地上。他舌尖舔上了息白脸上的泪水，说道：“那麽现在，你该相信了吧。”

息白突然用力的推开他，无锋反而哈哈一笑，将息白搂抱住。

“既然明白天之寒是怎麽样子的人，那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