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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衍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般。他将脸靠在陆睿的胸膛上，无声的感受着这个男人给他的温暖。

终于说出来了，一直压在自己心里的秘密。

陆睿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沉默了片刻，他伸手摸了摸顾衍的头发，低声安慰道，“这一切并不是你能选择的，如果换成是我，我不确定我会比你更勇敢。”

“我很庆幸你坦白的对象是我，这说明你是全心全意相信我不是吗？同样对于我也是，我爱你，也信你。”

“以后你不需要承担这么多，还有我。”

说完这话，陆睿看了一眼怀里的顾衍，与他的视线对上。

此时的陆睿眼神沉了下来，表情十分严肃，“我不会去感谢那些杀人凶手，因为害了你，才让我有机会遇到你。”

“遇到你，那是我们的缘分。而杀人凶手，则必须受到该有的报应。不管是沈今朝他们，还是文淑荷那个女人……”

“你以前对他们太仁慈了……”

而我，绝对不会手软！

陆睿说的话，语气一句比一句强硬。他没有发怒，但是却比发怒更可怕。

现在一切的不合理都得到了解释，但他的心里却并没有因为知道真相而变得轻松。

他心疼苏越，也很自责自己曾经的大意。

两个人跟他关系密切的人，竟然都被人如此残忍的陷害……

知道这些秘密的人，一直一个人承受着所有的痛苦。那些凶手们，却逍遥法外。

“我不是对他们仁慈，而是想靠自己扳倒他们。”顾衍笑了笑，“不过我似乎错了，我以为自己可以拿到他们的把柄将他们的丑行公之于众，但是事实证明我仍然是个傻逼……不仅没有做到，还差点再一次栽进去，那次要不是有你，我恐怕又死一次了……”

说完顾衍的笑容越发明显，自嘲的意味也越发浓重。

“我上辈子大概真的是蠢死的……”

陆睿使劲捏了一下顾衍的脸，语气一点都不温柔，“对于沈今朝他们，你确实蠢，这样的小伎俩就被逼得丢掉了性命，值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