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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居然主动提出来，本来阮扬因为麻烦了卓封签名的事情，压根不敢提这件事的。

“应先生生气了吗？”阮扬问。

卓封表情不明，没说话。

阮扬赶紧道：“是这样的，那张名片是两年前的，中途我换过一次手机，对应先生造成了不便。”

阮扬自诩自己不算是个会怯场的人，但是这时候却差点把话说结巴了，他鼓了鼓勇气：“能再麻烦您吗？帮我传个号码……”

如果你想练习自己的抗压能力，可以试试卓封牌眼神。

卓封在他解释的全程没说话，盯着他把话说完。

等他完全说完了好一会，整整有半分钟的时间，阮扬背上都要冒汗了，他才开口：“把手机号给我。”

阮扬长长松了一口气，像是跑了马拉松，从自己的背包里掏出一个小本子，刚想撕下一张，就见卓封递来手机。

“存进来。”

存……卓封的手机里？！

阮扬没敢耽误，卓封把手机解锁，阮扬输入号码的指尖似乎都在颤抖。

卓封的手机很清爽，背景是一片大海。

不少人手机或多或少会有点瑕疵，手汗，或者污渍，但是卓封没有，干干爽爽，也凉凉的。

指尖微颤着输入完之后，把自己的名字输入进去————储存成功。

卓封把手机拿了回来看了一眼号码，点了点头：“我会帮你转达。”

阮扬千谢万谢，这个难得的机会他确实是不想放过。

卓封看了一眼对方穿着人字拖的脚尖，上面还有一丝丝粉色，说：“那晚的事情我想了一下，需要给你一个道歉。”

阮扬挺他提起那个晚上的事情，立刻说：“您帮我带号码就已经非常感谢您了，其实我已经不太记得那天发生的事情了，您也不要放在心上！”

卓封听完他说的话，没继续坚持，只是盯着他，阮扬没有敢与之交锋，眼神闪烁侧过头躲开，“那什么……我刚刚结束，有些累，也不打扰您了，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