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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气，倒也没往心里去，自从知道自己能拿性命救东方的那一刻起，艾伦希就认了，什么集团，祖业，哪个能比自己性命重要，如果他早知道，时间退回到几个月前，也许自己就会做另外一个选择。

“菲斯特，你以后想打算怎么做？”

艾伦希自然问的是关于东方纳，菲斯特揉揉发痛的额头。

多久了，艾伦希没在菲斯特的身上看到过疲惫的感觉。

“奥尔赛因家族在私下寻找他，我没有干涉。”

艾伦希有点莫名其妙，“你的意思是说，你本身没打算找他？”

菲斯特摇摇头，“想找，想的快要发疯了，但是我想已现在的情况，我找到他就会直接杀了他。”

艾伦希低笑了一下，“所以你没有阻止奥尔赛因家族寻找他，如果找到，你就有理由认定那就是东方的命运，你就可以狠心的下手，菲斯特这不像你，你从来都是把全部命运掌控在自己手中。”

菲斯特饮干了杯中酒，“艾伦，自从有了东方，你我什么时候正常过。”

是啊，他们什么时候正常过，如果换做几天前，你问他艾伦希，会为了一个人挡子弹么，他一定会认为那个人是疯子。他们这种大家族生长出来的孩子，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自私，他们都是只做对自己有利益的事情，就如同他当初把东方的行踪告诉菲斯特，徐天佑对于东方被带走无动于衷，菲斯特为了自己的面子，对东方打击报复。

而现在好像全都乱了。

“菲斯特，你为什么要救我呢，如果不是我，可能东方不会伤到你未出世的孩子，他也不会逃走，你也不会像现在这样难过。”

“因为，你救了他。你了解的，不管是什么时候，我都没想过要他死，你做了一万件错事，但是你救了他，就全部可以抵消。”

艾伦希顿感无力，他能体会到菲斯特的心情，如果他此刻是菲斯特会比他更纠结。

他不想让东方死，而东方所做的事，却让他无法原谅。所以他才会控制着自己，不去找他，再见面，就是生死相争了。

“菲斯特，我要问的都问了，我明天就准备离开这里，但是有些事情我必须提醒你一下，也许东方所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