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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和陈泽瑞恋爱时,她会刻意装乖,别说捏脸打头,就是说话也舍不得大声。 可两人分手这么久,她不可能继续端着,自然是怎么舒服自在怎么来。 一没控制住就…… 我不是故意的,谁让你这样看我。她心虚,低下头看水银柱停留的位置。 三十七度八,低烧。 岑溪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在刚才打的地方多蹭了两下,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一脸疑惑,这都第几天了,怎么还发烧,你没吃药吗? 他一声不吭,一副乖乖挨骂的样子。 不配合会被打。 有了前车之签,陈泽瑞当然不会坦白。 那天吊完针回家,他身上没那么难受,担心吃药精力会变差,没精神处理工作,硬是撑了两天。 医院开的那几盒药,现在还好好地放在办公室。 今早在公司,他觉得自己状态还不错,以为痊愈了,现在又开始低烧,应该和刚才喝的冰水有关。 岑溪没办法,不敢随便给他吃药,想了想还是放下说明书,决定用湿敷进行物理降温。 将近半小时,换了好几次毛巾,确认过陈泽瑞的体温没继续升高,岑溪起身把东西都收回浴室,又用拖布擦干净地上的水,才进厨房盛出一碗提前煮好的白粥。 还有点烫,先放一放,你一会儿记得起来吃。 陈泽瑞睡得昏昏沉沉,见她要走,忙出声挽留,那你呢? 岑溪的手刚摸到包,回他,我?肯定是回家呀,挺晚的了。 能不能别走。躺在沙发上,陈泽瑞抬手只能摸到她的裙摆。 陈泽瑞不想她离开。 他也不知道自己有一天会这么矫情。 你好凶,岑溪是不是被你藏起来了,还给我。 为什么连解释的机会也不给他。 许明怀到底哪儿比他好? 离开以后是不是过得很开心,为什么一次也不肯回头看看他。 岑溪才不是你的。岑溪气极了,拍开他的手。 这一下午给人又煮粥又端水的,还要被说凶,她真是闲的。 对,我就是凶,我就是变了,我和以前一点都不一样。以后还要不要去咖啡馆赖着不走,大言不惭地说自己想见我? 四十三 陈泽瑞再次睁眼时,人躺在卧室的床上。 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从客厅回来的,也不愿意面对恢复清醒的那一刻,脑子里闪过的记忆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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