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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她双腿并拢着靠坐在床头,神“色”倒是如常:“洗好了?”但泛红的眼角出卖了她。他坐到她跟前,笑了,“还真生气了?我是看这饭店阳台与阳台间距太小,我能轻而易举的翻过来,更不要提刺客了。特殊时期,以防万一。我保证,只睡觉……”“我也没说介意……”他闻言,伸手探了探她额头,“是你又烧了,还是我听岔了?”“反正逾礼的事,你先前一样不落都做了。”她垂眸。这私房话要是给不知情的听了,怕是要当成调情的床笫之语。但她说起来语气恹恹的,沈一拂听得出来她的低落,又稍稍凑近,问:“怎么了?”她抬眸,静静注视着眼前这个男人。十四岁时他背井离乡,去动一场生死未卜的手术,他就不曾相告;相认后,北麓山的事,他也不曾提及,当年的苦衷,若非是骆川告之,只怕她到现在也窥不见全貌。命运加诸于身上诸般痛,他向来自斟自饮,连多年后云淡风轻的回首都不会。此刻的他,是否也是一样的呢?她轻轻问:“明天我们就要分开了,对么?”原来是伤离别。他将垂在她脸庞上的发丝拢到耳后,“暂时而已。”“下回见面,会是什么时候?”“舍不得了?”“看来,你也不知道啊。”她说,“你要是心里有数,就会拿一个具体的数字来宽慰我了。”“我本来是该随你一并回苏州,但这回沈一隅出了事,我是真的不能久留。”“出什么事?”“昨日他也在饭店,且被调换了餐食,他误食后泡在红楼馆内荒唐了一整夜,之后肾脏内出血,送去医院就医……”沈一拂道:“我父亲大为震怒,着人调查此事……”云知这才恍然庆松猜测的那“药”是什么“药”,立即问:“是小七干的?”沈一拂点了一下头,“我担心饭店里的人嘴不牢靠,来天津前让傅任将重要的人证先扣住。此事不论是沈一隅还是我爹,一旦知悉真相都不会罢休,到时不仅会对小七,只怕还会把账算在你或是你祖父身上。这种时候,没必要雪上加霜……所以天津,我也不能久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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