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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真的只是单恋过一场而已。况且谁还没有过从前呢。可是他这样宽容地沉默不再追问,萧晨手里捏着口袋里的雕漆首饰盒不好拿出来啊!”不问了吗?”她暗示催促。裴知揉揉她微微歪着更显可爱的脸,“有什么好问的,谁没有过去呢。”“哦……”萧晨微微笑起来,垂着的手、手指微动,“意思是你不问我的、我也不能问你的,对吧?”裴知笑了,微低着头,垂眸一笑,侧颜杀得萧大师手指间的杀气化为了绕指柔。她垂着指尖发麻的手,声音里也带着无法控制的酥:“你好烦……”女孩子情浓时自然而然就会娇嗔大法,裴知靠近她的那条胳膊瞬时全都酥了,心猿意马,他转头看她,低声问她:“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伸手撑住她身后的廊柱,将她困住,他俯身逼近——这不怪我色欲熏心,怪你胆敢嫌我烦,必须惩罚一下才行。“说啊,“他手指按上她唇,暗示意味浓重地揉按,“说我好——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萧晨的心脏和脸都要充血炸成烟花啦!她飞快地双手捂住脸,声音都带上了哭腔:“我没说!什么都没说!”裴知的手都已经将她下巴抬起到正适合接吻的角度了,箭在弦上,可欣赏她这样捂着脸害羞,另一种愉悦珍惜的感受亦令他心满意足。克制、克制……暴君暗自深呼吸,几次三番,才终于收回了手、放开她。“好了,不逗你。”他颇为可惜地叹气,又情不自禁地微笑,“走吧,再不过去他们都要怀疑我们失踪了。”他向萧晨伸出手,廊下透过树枝照进来的阳光斑驳落在他手心的刀疤上,萧晨红着脸低着头、颤巍巍地将她最珍视的一双手交过去。“走吧。”她双手握住他的手,甜蜜地说。**某些人不务正业游花园的时候,萧大军很敬业地转了一遍整个宅子,对照着老曲列的木料单子逐一查看。他家晨晨说要省钱,老木匠这张老脸豁出去了——榉木的进深大梁不腐不蛀、不用整根换;轩顶拆下来的楠木可以用作花窗的修补;什么藻井的雕刻要花一百多万请个师傅?我给你做就好了、不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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