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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24 连理枝,就是要把身体连起来的 (第1/5页)
23. 高启强只觉得头皮都酥麻了,那层电流从穴口的褶皱处蔓延到尾椎,直直顺着脊柱发散到每一根发梢,也卷曲起他的每一根脚趾。他知道自己今天有多情热,可这快感却来的更加势如破竹,他实在想不通怎么刚刚进了半个龟头,他就已经忍不住地要叫出声来。 那粗壮的肉柱还在慢慢深入着。高启强能感受到那性器上的每一处褶皱和每一根青筋,也能清楚地感知自己穴口的褶皱是怎么一层层打开,配合着肉柱的侵入轻轻吞吐的。这样钝刀磨肉的滋味实在难受,他那上次就已经被弟弟操开的软肉,食髓知味,已经在穴道深处寂寞蠕动,难耐地分泌着大团口水。那粘液润滑着洞穴,可肉柱实在粗大,挤压着一些粘液无处容身,就从前端挺立的性器流淌出来,在顶端结成银丝,随着身后男人的摆弄而晃动,欲掉不掉。 真他妈贱,真他妈贱! 他想过再被自己的亲弟弟操干吗?肯定是想过的。 阿盛不知道的是,其实哥哥每次和陈书婷做爱,性欲翻滚的时候,总是会想起那晚被弟弟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哥的前端每每在大嫂身体里越发灼热,后端也就越发寂寞,无数发泄,只好更加狠厉的用前端征伐。 阿盛也不知道,其实哥大婚那晚,得到了唐小虎的信息,知道了阿盛让唐小虎把他载去旧厂街的老屋过夜。哥收到短信的时候,差点就抛下新婚的妻子,赶去旧厂街找他。 阿盛更不会知道,大婚当夜,洞房花烛,哥一直把脸埋在陈书婷的肩侧,这样陈书婷就不会看到他因思念而痛苦扭曲的脸,也不会看出他在她身体里驰骋时,想的是另一个人,想的是要去和那个人好好道一句歉。 “阿盛,对不起,哥还是要和别人在一起了”。 但想弟弟的时候,只是为了性欲吗?当然不是。 只是实在思念,实在情浓,实在愧疚。除了做爱,似乎没有别的什么事情能表达心里沉沉的情意。 能说是爱情吗,不能,毕竟和他对陈书婷的爱截然不同。可是能说不爱吗,更不能。 只是从来没有人教过这对兄弟如何去爱。当兄弟二字无法再承载这错综复杂的爱意,当仅被允许于兄弟间的拥抱无法再满足占有欲,就只能四目含情相对,吻下去,插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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