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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还净添乱,差点害贫道又得重算,就不能等贫道算完再问么。” 云砚之喜出望外,推开账本将人勾住,使劲儿的嘬了鹤栖云脸侧一口,随即两人便愣在了当场。 “你...你做什么?!你你!你!”鹤栖云耳尖瞬间被染红,捂着脸有些结巴的轻喝。 云砚之也愣了,他只是下意识的这么做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这么做便做了。 有些窗户纸便在这临行前的几日被捅开了。 捅开后本就快黏在一起的两人更是黏糊的密不可分。 具体表现为鹤栖云更加纵容他了,几乎可说是百依百顺,而云砚之也没那臭脾气,对鹤栖云可说是连他师父都没有这么好的待遇。 等入了恶人谷,鹤栖云没几天便受不住谷内炎热,云砚之办好入阵营的事儿后便带着鹤栖云出谷定居。 互通了心思后有些事便也心照不宣,情到浓时便不可自恃的进行更为深入的交流。 鹤栖云向来对他百依百顺,便是床上那档子事儿也是依着他来,纵着云砚之的后果便是腰酸腿软几日都下不来床。 云砚之在饿了几次肚子后,再与鹤栖云行房事也不敢做太过,鹤栖云起不来床两人都得一同饿死。 如此一来,收敛了许多却不尽兴,每每云砚之还未餍足,鹤栖云便哀哀低泣着,推着他肩膀摇头。 鹤栖云一推拒,云砚之再兴致高昂也只得鸣金收兵。血气方刚的少年郎哪里忍得住,只得将无处发泄的精力挥霍在医术上,每日泡在各类收集来的孤本中废寝忘食。 三年前,他偶然从典籍中发现一种能使男子阴阳调转的禁术。 云砚之在推论及钻研深究后得出此术可行,便悄悄在鹤栖云身上试药,施术期间却不可行房事。 云砚之此时满心满眼都是禁术,也无暇压着鹤栖云干那事儿。 而鹤栖云浑然不知,只当他找着了新玩意儿转移了注意,不再心心念念要与他鱼水之欢,操劳多日的身子终于有了歇息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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