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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没来由的占有欲 (第3/4页)
耳,不高兴回答他,踏出浴室前,还不忘送客:“我自有安排,现在你可以回你的病房了。” 话音未落,余光却瞟见周京洄已经解开了病号服的钮扣,她的表情丰富起来:“又要干嘛?” “洗澡,两天没洗了,身上脏。”周京洄不耐道。 上衣随手一扔,丢到一边,露出伤痕累累的精瘦腰身,染了血的纱布缠了几圈,勾勒出起伏的腹肌,倒是平添了几分病娇少年的破碎感,能勾人,也能叫人心疼。 他对着镜子扭动腰身,像是在审视身上的大小伤口,隐约的倒三角身材已初具规模。 秦吟却不吃这套,对他的自说自话很不爽:“你那儿没浴室么?” 周京洄充耳不闻,转过身对着秦吟坏笑,下一秒毫不顾忌地开始脱裤子。 秦吟只能背过身去:“你身上还有伤,按道理不能碰水。” “无所谓,想洗就洗,不然以前我天天被他打,难道等到人臭了也不洗?”周京洄懒懒应着,弯腰带动了伤口拉扯,痛意散至全身,他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习以为常的姿态。 秦吟不管他了,带上门,坐回病床,听着里头哗哗的水声心烦意乱。 为了让周聿文不能翻身,她居然连自己最排斥厌恶的事都忍了,不仅要被男人近身,还要和这对父子分别有肢体接触,这当真是比死还难受。 她只能劝自己这一切都是为了报仇,明明自己连死都不怕了,还怕这些。 * 浴室里只剩下周京洄一人,他按惯例开的是冷水,顺着头顶浇透脚跟,身上粘稠的汗是冲干净了,却依旧驱不散下边硬着的东西。 他往下瞥了眼,想凭意念抵抗,但那玩意却堂而皇之翘地更高。 自青春期开始,他也有过几次晨起自己解决的时候,仅限于解决,不带感情,就像完成任务,射出来完事。 最近不过和秦吟见了几次,脑中对她的幻想却怎么都停不下来了,还都是色令智昏的那种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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