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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嘴巴,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咚咚。 我躲在窗棂下,不敢再抬头看我的菩萨。 一股热气升腾而起,明明入了冬却蒸的我眼睛干疼。 还有裤裆里也涨的发紧。 我真是最不虔诚的信徒,任凭卑劣的欲念将我吞噬。说来也可笑,明明是最躁动的青春期,我却没有勃起过。班级里的男孩子经常围在厕所讨论哪个女生在发育,哪个女生身材好,自己看了哪部片…甚至有些人早已初尝禁果,从不吝啬的分享自己的性史。每每听到这些他们就围过来问我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看上去是好奇,实际上是嘲弄,因为我在他们眼里就是个呆愣木讷,穷酸可欺,只知道学习的书呆子。 我不知道我的答案是什么,只得低着头,手上机械地重复着代入数学公式,装作顺从地小声蹑喏。 “……我不知道。” “哈哈哈哈哈!”“我就说吧,这小子铁定不知道,肯定连女人手都没牵过!”“说不定是个阳痿!” 周围人讨得想要的答案便哄笑着作鸟兽散,终于给我留下了几分清净。 但是现在我捏紧裤链,裆部蓬勃的欲望拨弄我的神经,胀得我脑子发昏。 我勃起了,竟然是因为哥哥和陌生人做爱。 不知道是发觉真相的羞耻还是生理反应的驱使,我躁的像熟透的赖尿虾,蜷缩着身子不敢抬头。豆大的汗珠蒸透了我的前额,连眼镜也迷濛出水汽。模糊之间白光闪过,一双生着老茧的手抚上我的性器,小盛你好像很痛苦,为什么不告诉哥哥呢?旋即那张唇珠饱满的红唇就贴上了马眼,软嫩娇舌卷过冠状沟,巨大的欲念被满足的舒爽蔓延至四肢,噼里啪啦在我体内奏响华尔兹乐章。 我逃了,在那个男人开门离开前。 我躲在堆放杂物的拐角,心脏跳动鼓点节奏乱如皂丝麻线。 “老高,你这咸菜是不是都坏了啊,怎么一股子腥味啊?” 我读过一本心理小说,里面说人死前会想起生前的故事,但真真假假难分虚实。就像,我记不起哥哥是怎么骂我是个疯子的一样。 哥哥卖淫不再是个秘密,仅有我们二人的晚餐时刻,我对着哥哥的背影垂涎三尺,像一头饿了三天野狼寻觅到田野里迷路的白兔,露出獠牙藏匿在半人高的草丛里。 我匍匐向前,试探他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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