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尴尬，悄声问了句“有烟吗？”

顾令反唇相讥，语气里面虽带着满满的嘲讽，却总是因为对方的情绪转变，而失了原本的仇恨色彩“抽屁烟啊！你不知道你是患者吗？你不知道这里是医院吗？”

唐心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脖颈处的伤口，那块刚刚被顾令吻过的地方“我觉得我伤的不重，你呢？”

顾令眯起眼睛，因为肩膀处的伤，而无法像往常一样，嚣张地倒在椅子上“我往自己身上捅刀子的时候，你瞎了吗？”

唐心塞住，始终对顾令说不出什么感谢的话。那又爱又恨的感觉袭在心头，真是让人纠结万分。

幸好这个时候，冒冒失失的唐森从门口奔了进来。看见唐心二话不说，也不问一下顾令，便亲昵地坐到了唐心的面前，一脸关切地问“姐！你没事吧？现在伤口还疼不疼啊？”

唐心迟缓地望向唐森，余光里，见顾令已经识相地起身离开。于是抬手，大大咧咧地放开来打了唐森的脑袋一下“一点小伤吗！上次不是跟你说过，这里是医院，你注意下形象，小点声说话行不行？”

唐森笑眯眯地望着唐心“诶呀！我开心吗！幸好你没事，不然的话，我真的去杀了那个死变态！”

唐心疲惫地叹了口气，想起那个陆子桓，又突然问唐森“对了，那个人不是少女失踪案的凶手啊，是和顾令有私仇的，被抓起来了吗？”

唐森摆摆手“没有！舒群回来告诉我，说顾令手下留情，还是放了他。”

“唔？”唐心的眼神里划过一丝诧异，很明显对于顾令的举动有些摸不透。想他往日，那么一个习惯了有仇报仇有怨报怨的一个人，竟然也会良心发现开始学着慈悲为怀吗？

唐森很明显不关切陆子桓的话题，眼神扯到门口的顾令身上，又扯回到唐心的脸上“对了姐姐！舒群把你们在崇明岛那边的事都告诉我了，我想，顾令这家伙，对你还真是……”

唐森词穷，找不到一个合适又不会惹唐心生气的形容词，就停在了那里。唐心自然也是听明白了唐森的意思，摇摇头“不可能的，他就算是心里再怎么想，他都是程乐的哥哥。”

唐森摆摆手“姐！你开什么玩笑啊，顾令怎么想重要吗？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