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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还喝吗?”袁慕然问。“不用了。”饶是这样说,他还是又接了杯热水,放在床头柜,冷着。等袁慕然再回来,于知乐低声问:“袁老师怎么样?”袁慕然回:“看预后了,医生说出血量不算太大。”“嗯。”万幸。于知乐的爷爷,就是死于脑出血。这时,一个老太拎着饭盒,走进病房,好奇地打量了他们好几眼,才走到相邻的病床边。老太把饭盒放下,关心问袁师娘:“你家先生醒了吗?”“醒了。”“那就好,”她点着头,目光又回到于知乐和袁慕然身上,来回逡巡几趟后,才问:“这是你儿媳?”袁师母:“……”尴尬地牵出笑:“不是,是我先生学生。”“哦哦,”老太太也不好意思的笑了,拍拍被子想唤醒自己老伴儿,一面说:“我以为是呢,站一起郎才女貌的,看着好登对。”“不是,真不是。”袁师母又说。听老太误会,于知乐也觉不便在病房久留。许是止痛药的副作用,她胃隐隐作痛,喉头直泛酸。“我出去买烟。”随意摘了个借口,于知乐往外走。袁慕然叫住她:“你等会。”于知乐回头。男人拎起椅子上的男士挎包,从里面取了包软中给她:“我这有,别买了。”于知乐一愣,“不用……”“拿着吧,我也不抽。”他还掏出一只银色的打火机,一并递过去。袁师娘回头瞧他俩,也劝:“都是街坊邻居,你别跟他客气。”于知乐没再推辞,双手接过,往电梯走。住院大楼下面,有一条曲折延绵的长廊,正值早春,那些缠绕的藤蔓还未见动静,但苗圃里的白色小梅花,已经争先恐后地张开了瓣。许多犯了瘾的家属就坐长廊里抽烟,有不语犯愁的,也有高谈阔论的。于知乐把烟含在嘴里,一面低头点烟,一面目不斜视往里走。一个高挑漂亮的女人突兀出现在这,不少男人都止了声,抬头瞟她。暮色四笼,那零星火光,也变得鲜明起来。于知乐缓缓呵出一团白雾,把香烟夹回指间,而后望向远方。“好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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