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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也挣扎不开,阴三稍微动弹下,反而觉得小腹涨疼,好似肉刃摩擦着敏感的嫩肉。 阴三这具雷魂木的躯壳本就脆弱,先前比武招亲时便被景阳奸过一次、很是难受,如今又是被强行标记、肏开生殖腔室,怎么也不会好受的。 可是都到了这种地步了...... 阴三缓缓睁开眼眸,他茫然地看向景阳,几乎是咬着牙才勉强说出话来:“师弟、你......你就算要报复、也....快些射出来吧——” 他的声音极轻,听起来软绵无力,实际上阴三也确实没有力气了。 阴三算是自暴自弃了,反正总是被师弟肏过了、标记过了,不如从了算啦。 景阳却偏偏没有射。 成结了的阳根像是故意折磨坤泽一般,狠厉地磨蹭着宫腔,因为成结而生出的肉刺磨在宫腔的嫩肉上,阳具每每挺动,都折磨得阴三哭叫出声。 如今这哭喘是怎么也掩饰不下去了的。 而且坤泽的气息也越发浓郁。 飘散在狭窄的马车中,甚至飘出去,让神皇、玄阴、以及一众监天司的官员都闻见。 他们在外界已经站了许久,也听了许久。 唯有玄阴子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也不知道多少回了,连鼻子都摸红了,所幸他这时还年轻、相貌堂堂,于是也不显得丑陋。 神皇和一众监天司的官员眉头则是越皱越深。 玄阴子忽然开口,邪笑道:“你们说里面现在是什么姿势?”他是遁剑者。说到底,不论阴三还是景阳都是青山的人,哪个人吃亏他都乐得见,而且就算阴三就此被抓回去也不错,谁乐意一辈子当狗呢?在被抓回去、或是杀死之前,把逃脱青山剑阵的方法告诉他便好喽。 神皇身边的一个侍卫听了这话,怒目圆瞪:“放肆,景阳真人也是你能——” 玄阴亮起手中还拿着的小册子。 那侍卫忽而哑口无声。 最先非议景阳真人与那阴三关系的,恰恰是那本小册子的画师,而那册子是从卷帘人流出来的,这背后有何阴私...... 神皇咳嗽了几声,似是提醒,他开口问道:“皇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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