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兆。

秦衍过了好一会才接电话。

“哥，怎么了？”

“你管好你的粉丝，别他妈让他们出来瞎蹦哒，你自己去看看傅潜被你的粉丝骂成什么样了！我他妈看着就来气！”秦律狠狠踹了一脚玻璃茶几，刺耳的声音传了过来。

“……”

“听到没？”

“嗯，我会处理的。”

秦律稍稍压制了自己的怒气，清了清嗓子：“我不管你们公司怎么炒作，怎么安排，但我不希望再看到这些污言秽语出现在傅潜的微博里。”

秦衍那边沉默了一会，轻轻应了声好。

“你自己注意分寸。”秦律叮嘱。

“你……玩微博？”

“时不时会上去看一下傅潜的消息，怎么了？”

秦衍那边很快回了句：“没什么。”

想起傅潜，秦律慢慢冷静下来，解释道：“傅潜微博上放了一些她的生活照，周末会开直播，有时候想她了就去看看。呵，直播这玩意儿还挺邪门，有时候看着看着真觉得她好像在跟我一个人说话聊天……”

说着说着，秦律想起了一件事。

大约就是去年的这个时候，秦律去日本谈合作，随行的还有邹强、简铮瑞他们，都是一群大老爷们，除了邹强，谁也没带女人，傅潜本来也想跟着去，他一口拒绝了。

本来就是想着去日本找点乐子的，傅潜要是跟去，那他还玩个屁。

在日本的那几天傅潜天天缠着要和他开视频聊天，在家的时候天天见，本来就没什么好聊的。陪她开了一次视频之后，他觉着这行为实在是太弱智了，直接就把那台手机扔了，然后让邹强骗傅潜说他的手机丢了。

当秦律现在犯贱的把她的每一张照片，每一段视频都看上好几遍之后，

他终于相信，这世上是真的有报应这回事的。

“傅潜知道么？”

秦衍的声音把他拉回现实。

“不知道。”秦律想着想着，烟瘾又犯了，他轻笑一声，似在自嘲，“还是别让她知道了，太丢人了这事。”

挂了电话，烟瘾越来越浓，心痒得要命，但越急越是找不到，也想不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