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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了，这话变相的算是赞她了。

她心情不见得太好，动筷的那瞬间看着那土豆，听着他的问题，她就想到了过去。那并不美好的过去。“余郜。”

她轻吐两个字，挟了一块土豆放进嘴里。

他举筷的动作一顿，余郜，哪怕再轻他也听得清清楚楚的人名，“是为他而学的吗？”他是如此聪明，一点即透。

她真喜欢和聪明人说话，解释起来太不费脑了。“他嘴很挑，我为了满足他的口味特意报名去新东方学的。”

“新东方？”本来很严肃的话题，但扯到这个名词时就有一种搞笑感。

不过对于美国人的越前他怕是不能理解其中的内涵。只是觉得眼前的菜让他失去了原有的胃口，他放下了筷子：“你或许该在我吃完以后再解释的。”

“你吃醋了吗？”她微笑，看起来好欠揍的样子。

会给人一种错觉她是故意的。

但她显然还没有高深到那程度去。

他坦然点头，“我不希望你以后再做菜了。”她每做一次会让他想起她的出发点是为谁，那令他难受。

“哇哦，那样的话你来做菜吗？还是一直吃外卖？”

“我，或者厨娘都可以。”

她真想给他双手点赞：“我很满意你的吃醋。”

“谢谢。”

后来她又主动给他挟了排骨，理由是：“这次是我特意为你下厨的，别浪费了我的心意。”

果真是换一种说词他就心满意足了。

待到饭后，赵一夜倒了杯葡萄酒，与他小酌。

她表情有些恍惚，他最近发现她的情绪越来越低落，她心里藏着事，她是个谜一样的女人，未遇到他之前的人生实在太精彩了，导致她被回忆占据得满满的。

他与她轻碰杯，酒杯发出的清响声惊醒了她，“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