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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可他知道，她是怜悯。

她低眸，“那你真的会斩杀皇后吗？”

“会！”晟月阳双眸满是仇恨。

她抬眸看见他眼里的仇恨，不解，“为何不能放下？”

“那你呢？能放下对他的愧疚，还有想要报仇的心吗？”晟月阳转头看着她，反问。

她愣了愣，“不能！”

“这便是原因！”

晟月阳言罢，低头吃饭，不再言语。

柳若轩瞥了他一眼，心底明白，有些东西可以放下，而有些，或许真的放不下　。

譬如她，她可以原谅自己的姐姐，可以原谅柳若灵，可以原谅柳成这些伤害过自己的人，却无法放下自己的愧疚，无法原谅自己。

一时间，席间，气氛颇为紧张。

殇世子左瞥右瞥，甚是难受，“额，殿下，那个，你准备什么时候行动？”

“待你查清皇后与宰相之间到底有何交易，再做打算！”晟月阳瞥了他一眼。

殇世子闻言，不便多言，乖乖闭上嘴巴，

而后，三人很有默契地吃饭，没有人再言语。

席后，殇世子体贴地将两人送到客房。

待晟月阳离开后，殇世子满脸担忧地看着柳若轩。

“若轩姑娘，你没事吧？”

“没事啊！我看上去像是有事吗？”

“哦，那今天晚上，可吃的满意？”他笑嘻嘻道。

“嗯，满意！多谢款待！”

“那我们算是朋友了吗？”

“嗯嗯，勉强算吧！”

“那，我能和你再聊聊吗？关于那个‘他’的问题！诶，那个，你们晚上说的那个人是？”

柳若轩闻言，心里一痛，却是看到他满脸期待，与他眼底的好奇，“关你什么事？”

“诶，怎么不管我事？我们是朋友啊！”殇世子一脸不满。

“无可奉告！”她转身进屋，瞪了他一眼，关上门。

她知他是晟月阳的好兄弟，是以如此不留情面。

殇世子见她转身，赶紧跟上，却不想，还是晚了一步，吃了闭门羹。

他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第六十二章丑事

次日，阳光明媚，风和日丽，柳若轩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