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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他低沉声音再难粉饰太平,因崩得太紧仿佛一声格外重的喘息。 (第1/5页)
大多数时候楚袖对明若珩言听计从。明若珩做的决定永远正确,而她只需要默默揣摩主君用意,然后做好他手中的一把刀。 楚袖以为自己离开后,两人之间最差不过是明若珩不再需要她这样一把刀。 却不想重逢后明若珩似乎变得更难揣摩了些。他不再给楚袖明确指令,甚至不再回答她是与否。有时楚袖觉得他会拒绝,他只是默许。有时她觉得他会满意,明若珩却又拂袖而去。 曾经的引路星走下夜幕化作一团轻雾。 他不再沉默独酌,不再轻揉眉心却笑说无妨,也不再用疏离冷淡惩罚她的逾矩。 他只是隔着白绫定定看她,用她听不懂的情绪问她:你让我疼了,我要怎么罚你呢? 视觉受限下感官更加敏感,男人于她而言不再是一张矜贵却模糊的面容,而是无处不在的水生檀香,是抚她脸颊的温热肌肤,是苍茫江水般的温柔声音。 明若珩不是一个权力的躯壳,他是自己相伴百年活生生的人。 白绫之下,温泉中她看一眼都不敢的圣洁面容,渐渐与承明殿中那个广袖悠然的熟悉身影重合。 引路星不再告诉楚袖方向,她在轻雾中学会听从自己的心。 明若珩看着女孩倏然苍白的面容,有一瞬间暗恼自己曾在她面前君威太盛,以至于不过是调情的一句话,也能让她真以为亵渎了自己。 小狼崽惹急了尚能壮起胆子咬他一口,真咬伤了却又怕得尾巴都垂了下去。明明离开前同秦朝歌喝得酩酊大醉,要死要活哭着说思慕他。明明刚见面时凶得不行,将他手按在身下恶狠狠威胁要操他。 等他真给她肏了,又小心翼翼成这副样子。 年长仙君思及此不由心下好笑,又隐隐有些心疼,他长睫低垂准备告诉楚袖自己不过一句玩笑,却见女孩咬着下唇凑近了些。 “罚我这次不摘白绫好不好?” “嗯?” 低垂的长睫微颤。 “第一次在水中确实会疼”,小狼崽带着天生狡黠避重就轻,“可我不想让院长以后回忆起来是痛的。“ ”所以?” “所以再来一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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