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呻吟外，她也没说过求饶的话。可今日，她却主动开口了──「明天我就走了……」而明天……你就消失了。

穆清楞了一愣，没想到她会开口，他一时间竟不知该做何反应，只木讷的嗯了一声。

「清……」她乍然喊出了他让自己叫的名字，娇小的身体在他怀中扭转，变成正面朝他，她睁大眼想看清隐藏在黑暗中的他，伸手抚上他脸上的轮廓。轻声说，「呐，换成那一张脸吧……」虽然长得和穆清一样很叫她羞耻，但是她心目中的清已经是那副模样了。

穆清楞楞地看着她带着淡淡笑意的眼眸，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不是讨厌我吗？」

谭烟忽然轻笑了一声，「我什麽时候说过讨厌你了……我只是让你消失，可你也没有消失啊……」说到这她眼神微黯……但是明天，你真的就会消失得一乾二净了。

「……这几个月，你一直都知道是我吗？」

「嗯啊……」

穆清胸中忽然胀得发疼，快乐、忧伤、甜蜜、酸涩，各种情绪同时在心中迸发着，塞得他一颗心快要裂开，身体都微微颤抖。

谭烟感觉到他身体的震颤，心中有些失笑，虽然真正相处的不多，可这家伙总是展现出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可这会的反应又变得这麽青涩……

谭烟实在受不了他傻傻的望着自己，纤纤玉指轻刮过他的颊，「你还不变回去吗？」

穆清一个激灵，脸上被她轻碰的地方微微发麻，他深深的看着她，下一刻他就变回了自己的模样。

谭烟一见到他那张脸，就想到那几个被他欺负的夜晚，白皙的小脸顿时就染红了。

她那羞涩的神情看在穆清眼里，一下子就让他的心情激荡了起来。

他清洌的声音极低极哑，「你是喜欢我那样对你的吗？」他强势搂过她的腰，把她紧紧的压在自己胸口，「喜欢我欺负你，是不是？」

谭烟脸又更红了些，「没、没有，我才没有……」

「你又说谎……」穆清一手紧抱着她，另一只手在她後背的曲线游移着，那麽多个夜晚，他早就摸清了她的敏感带和喜欢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