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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心上人是谁?怎么阿月的嘴吃起来这么软,说起话来这么硬 (第4/5页)
”他说着,将手打开。 我把玉佩身后,“系什么?” “不是买给我的?” “不是。这是我的。” 我看向他的腰身。 上面坠着皇帝为他专门找巧匠雕的九皇子令。 旁边是一块通体温润的上好白玉牌。 香囊倒是我亲手缝制的,已经用得有些起毛边了。 这香囊是我刚被接到他府里时缝的。 我手笨,针刺得我满手都是血口子,一连做了整整一个多月,绣花仍是歪歪扭扭的。 那时的沈淮序总会捧着我的手,仔细温柔的给我擦着药膏叹气:“阿月的手是用来提笔写字的,不做了好不好?” 只有他会觉得我的手不是天然用来做粗活的。 也只有他会耐心的听我读书时对每句的见解,对每件事发表的意见和看法。 “可你总要有香囊的。”我语气里有些委屈,“我不能时时跟在你身边,便让它陪着你。” 我绣好那天觉得实在太丑,比掌事宫女身上戴着的还不如,藏在枕头边,不肯给他。 他见我不绣了,问我讨要,我支支吾吾半天才拿出来,做好了被他嫌弃的准备。 “阿月帮我戴上。”他那时也是这样说的。 我帮他佩戴时,他就静静的看着我,眼里含笑,唇畔都是欣喜的笑意。 那时的他才十二岁,只比我高小半个头,尚还不用低头垂眸就能看见我的脸。 “好看。”他说。 我看着那香囊在他身上的样子,也忽然觉得没那么丑了。 长得好看的人果然衬东西。 “这香囊我要戴一辈子,永远不取下来,让阿月永远陪在我身边。” “哪有能戴一辈子的香囊?几年便该换新的了。到时候我再给你做。” 做个更漂亮,更精致,更配得上他的。 “能戴。我小心仔细些。”他捧着我的手,心疼的看着还未消去的血包,“阿月的手是用来提笔写字的,往后不能给旁人再做香囊了。” “给你也不行吗?” “给我也不行。” “那给我自己做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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