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游戏时我都在想些什么_蚀骨生香下(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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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蚀骨生香下(肉) (第2/4页)

、不甘难平的缘故,竟叫他见着了念念不忘的故人。

    只是这位故人着实算不得什么良善之辈,即便是在蛇神旖旎缱绻的梦里,他也是一副不近人情的模样,就连最殷勤的口舌侍奉也讨不了好。一月有余的长梦里,蛇神没少被他掐着脸颊,或生生拔去毒牙,或以粗粝石板将尖牙打磨成毫无威胁的样子,再悍然捅入,什么温存都不做,只顾着肏进滑嫩的喉口,将那截因为痛楚而抽动不止的喉管肏成承接精水的容器。

    而若是伏在他胯下的八岐大蛇有意反抗,在梦中也阴魂不散的天羽羽斩便挟着雷霆之势横掠而来,狭长剑身如同一根抻直的鞭子般抽打在蛇神身上。且一出手便不听他告饶,非要将他抽打到彻底服了软,乖乖跪在地上,捧着囊袋将肉枪吸吮得油光水滑为止。

    不驯是如此遭罪,屈服却也不曾好些。便是蛇神温驯地跪伏在地分开双腿,又或是以蛇人形态主动用指尖勾开柔嫩的泄殖腔,也时常会迎来一顿狠辣的鞭笞而非硬烫的阳物。

    梦里梦外竟也无甚不同,神将大人总归是要他吃尽苦头。

    蛇神一梦过月,梦中黏腻滚热的交媾一刻不停,待他醒来,从未如梦中一般被蛮横撬开过的身体已然熟透。此后一听见天羽羽斩的雷霆轰鸣之声,他便软了腰,连泄殖腔都会自发张开一线,露出黏湿的深红色内腔,翕张不止地想要被粗壮阳物贯穿、摩擦、而后抵着最深处的嫩肉,射入一注又一注的浓精。

    只可惜他受困狭间,再如何放荡地展露淫态,也是枉然——至少本该是如此。

    须佐之男又一次听见了巨蛇吐信的声音。

    此时太阳尚未完全落山,金红紫蓝的霞光层峦叠嶂地堆砌在天边,遥遥铺出一卷斑斓彩绘。他凝目望去,隐约似能瞧见天照的身影。可再定睛一看,也不过是错觉罢了。

    倒是他脑海里的嘶鸣声和鳞片摩擦的声音越来越高亢,最后陡然变成了湿漉漉的呜咽声:“不成,不成了……”

    太阳一点一点沉下去,而须佐之男脑中的不受他控制的景象则越来越清晰。被他镇压封印的蛇魔衣衫不整地跪在他脚边,仰着脸讨好地用分叉的舌头托起他的阳物,从根部开始抖动摩擦到了马眼。他的舌尖嫩红,但却比不过领口露出的乳尖那般娇艳。即便已经看了许多次,乍一入眼,须佐也仍感到心中微微一动。

    ……也许就是因为看了太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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